刮两颗尖。
又一边唇曼地去吃她的细颈,结凌厉的动,去啃她的脯、肩颈、锁骨、小尖巴。充满磁质的声音是慵魅勾引的,仿佛都由她来掌控。
“接来宝贝说动,我才动。”
另一只手伸到两人的交媾,小女孩稀疏的发已经湿淋淋的。他往拨开两片阜肉,找到那颗冒着汁发胀的阴夹着把玩,再屈起长手指惩罚的弹打。
甬里的着纹丝不动,前端雄壮的蘑菇却抵在腔的肉似有若无地。
“啊……”陈朱受不住这种折磨,被填满的酸胀和弹打阴的痛麻刺激得黏糊地。
心说,你不要太过分。
明明就差一。前面风里雨里地发疯要她,现在正正是又到需要激烈冲击抵达的时候,他却慢腾腾地停来,端着斯文有礼地撩逗。
哪里来的披着层楚楚衣冠的禽兽。
“你……”陈朱犟着怎么也开不了这个。
腰却自顾地上摇晃,幅度动作尖不停磨着松开的带扣。随着上半抬沉,甬里肉的褶皱激烈地撑开收缩,一寸寸吞吐着巨硕的阳。
乌发汗湿地黏连在清丽的细颈上,双手抓着他,指甲几乎掐小臂上壮浮起的青筋里。
陈朱前后上地起伏,一双光洁小脚忙乱踩在乌黑锃亮的鞋尖上借力,小肚得突突地拱起来。
也是麻极致的快,速度慢来,便总差一气。有了方才的对比更显得深格外空虚。
“哥哥的鸡巴……再来,嗯……啊哥哥不要陈朱吗?”
被迫分开的两条白贴着景成皇的膝盖乱蹭,直蹭到男人西装筒劲瘦的小上,惹得他一野火从尾脊椎骨直往上蹿。
景成皇的目光里都是危险的,“小货,还不说吗?要哥哥吗?”
怎么诱惑都不行,到底是败给他可怕的克制力
陈朱后扬着颈脖最终绵绵靠在他肩上,气吁吁,隐忍细碎的哭泣。
“景成皇,你混!”
景成皇心得一塌糊涂,自知过火了。壮硕的阳在她待阵,是不能再等。
一边她角圆的泪珠,“哥哥是要你的。怎么能不要你?这就来。”
双手勾在她弯上,小孩把式的将人打开,略略抬起,又朝着鸡巴狠狠扑去。
陈朱一瞬息地紧咬着红唇屏住呼,脑海里是绷紧的弦断后白茫茫的一片,舒服得炸开的发麻,仿佛全的血重新鲜活过来。
“舒服吗?还要再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