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脑海一片空白，但记忆还在，我用最简单也是最残忍的方式杀了他们，我使用的武都是筷。周围的血腥味越来越烈，但是世界清静了，真好。

香磷走后我又喝了很多酒、很多酒，一直喝到晕目眩为止。有人过来和我说话，我听不清，有人直接动手动脚了，我一脚将其踹并丢过去几筷，惨叫声响起。

“没事。”我说：“你先回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会儿。”

药师兜是听了手汇报后赶到酒馆的，刚酒馆首先闻到的是烈到令人作呕的血腥气，有像大蛇大人实验过后的现场一样。

香磷楞了一：“佐你笑了啊。”

是偶尔去，我和他曾经也能在温泉里碰到――哦是男女混浴没错，但注意一也不必刻意去摆那种矜持害羞的姿态。毕竟都是忍者。

完全依靠理智而活果然很难啊。我在心里这么对自己说了一句。

宇智波……佐。

不知过了多久，一个人现在我面前，他缓慢地叫着我的名字：“佐。”

不多时有更多人靠近，释放着杀气。

03.

02.

“佐，我……”

“怎么了？佐。”香磷问。

“佐。”香磷担心地看着我，“你喝太多了。”

酒馆里的景简直是恐怖片里才能现的场景，尸，各种尸，墙上大片大片的鲜血，而且所有尸的咙上都着筷。

那日我在外训练，香磷在旁边看着。将术忍术瞳术刀法这些挨个练了几遍后我觉很久没练宇智波的基础拳法了，于是打了一套，打完后习惯地摆了日向家的起手式。然后我怔了几秒，收手。

发。我，想念宁次，想念木叶，想念他们所有人。

真想……占有啊。

她又静静地看了我一会儿，她的目光有些忧伤，然后她垂走了。

药师兜在心里缓慢地念了这个名字，然后受到自己的心不可遏止地动了起来。

真啊。

我坐来，继续喝酒。

我很烦躁。

当有活人的气息现时我第一反应是抓住旁边的筷，但对方显然比我更快，他握住了我的手腕，温和地说：“学妹，冷静一些，是我。”

和香磷不可避免的熟悉了起来，她是漩涡一族的传人，她对我态度好到不可思议，是姓漩涡的都这样吗？不过这也提醒了我，鸣人的母亲是漩涡一族的吧，鸣人和香磷可能还有亲戚关系。

上这种背景，形成一种荒谬却令人难以呼的。

之后去了酒馆一起吃了晚餐，她帮我斟酒，酒倾倒在杯盏底时有着细腻的声，清清冽冽，很好听。我低看着快速盈满的酒杯，觉有些浮躁的心逐渐沉静了来。

地上有很多酒瓶了，她喝酒的姿势很，带着颓废和漫不经心。

我眯了眯，这次才看清来的人是

她并没给我怀念过去的时间，于是我笑了笑，说：“没事。”

但我又不是第一次辜负别人了。

“不要让我说第二遍。”我的声音冷了来。

我将酒饮尽，一杯，又一杯。

“嗯。”我闭上，笑容敛去，“……不用在意。”

而凶手，那个黑发黑眸的少女，正安静地坐在角落的桌后，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