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好重新看向他，他冲我招了招手，我走到他边，他说：“解开上衣。”

再次见到杉时是在冰冷而硕大的和室房间，小桌有酒，他慵懒倚于榻上，烟杆横在手腕，烟雾袅袅仿佛薄梦，连同他嘴角略带轻佻的笑一样。

然后我看到他了后槽牙。

旁边的万齐惊讶地“咦”了声。

“比起他们，我选择了最简单的一条路。”杉晋助忽的这么说。

“你说想杀了他，那就杀了。”杉晋助漫不经心地说。

但我的目光却集中在了桌上的人，川田家的藩主。

我也有些疑惑，于是我看向了杉，“怎么死了……不是要和他合作吗？”

万齐还在这里啊，我真的想喊来你发疯分个时候啊杉……算了，已经咬上来了，那就……咬呗。没事我们都是纯爷们儿，我之前还扎了万齐好几呢，所以不放在心上哈哈哈有痛我去……

我觉不妙，“晋助……”

他坐在屋檐上回答：“是。”

可这次在梦中我没有冲他发火，我平静地问：“所以你就走了吗？”

三味线，星空，和夜风。

我再次闭上了，沉沉睡去。

我顿了，走过去，捧起那颗，的确是我这段时间监视的人……我放那颗怔怔看向杉，我还记得他当年为了争取补给时被灌得大醉的样，而现在他就这么随地杀了人。

那夜我突然梦到了坂本辰。

我会到杉的觉了，毁灭。

些藩主们给尽了，我一一记录，觉字字血。我想起当年我们如何沙场浴血奋战，战士军前半死生，人帐犹歌舞。不过如此罢了。

他躺在屋上看着灿烂的星光说：“我决定要去天上，这种战斗只不过是让同伴死去的恶作剧，我已经不想再看到同伴们死去了。”

于是我第一次在给杉上交的报中带了个人，我在信的末尾写：我想杀了他。而后我将报信件交给了对接的人，是鬼兵队的普通成员。

我愣了一，过了几秒后我才开始解衣服，直到锁骨的时候他打了个手势让我停，而后他的手指描过我肩膀方的一，说：“痕迹消失了啊。”

我记得当时在听到他这句话时我非常生气，我认为他这是在逃避。

我猛然睁开，看到了同那夜如一辙的星空。我的起起伏伏，随着颠簸的车一起。前方传来三味线叮叮当当的声音，我闭上过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我的监视任务结束了，杉让我回来，恰好万齐也在附近任务，我便随他一起了。因为又一天多未合的缘故所以睡的很沉，而现在正是归途。

他低看我，他说：“你终于明白了，放弃比持更难。”

旁边万齐拿手帕递给我，我了声谢将手上的血迹净，我低时忍不住想到，果然银时说对了，杉变了。过去的他骄傲且隐忍，现在的他狂傲且恣意。

02.

“好了。”杉晋助松开我，而后将我的衣服整理好，满意地说：“别

“你是怎么到放弃的？”我再次问。

“别动。”他这么说，手上了我的肩膀。

河上万齐的侧影。

我这才想起他当时咬了个牙印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