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玩着杯,“我怎么了?”
“……怎么不去死呢,你。”我抬向他踢去,他捷地躲开,因为他始终不放开我的缘故所以我使不成查克拉,于是便来了场激烈的贴搏♂斗。
“……你又知啥了。”我更加无语了。
我还没说话呢他就抢先说:“看到你这表我就知你想对我什么了,真可怕的神啊。”
他低看了他的手,然后张开给我看:“好多女士说我的手很好看。”
而且他真的长得好帅啊。
我“嗯”了声。
“还真是尖锐的指责啊。”他苦笑。
“……还是算了吧。”我说:“还是继续活着吧。
然后他探过来握住了我的手,他手上的血黏糊糊地沾在了我的手上。他的手有些凉。被异这样碰了理所当然会心加速。
“你这话还真是糟糕。”我注视着他修长的手指,说。
他肆无忌惮的用带着蛊惑意味的神看着我,他的眸里沉淀着琥珀似的光,他用手轻轻握住我的手指,然后低声说:“要和我殉吗?”
我们都喝了不少酒,他忽的看向了我:“仔细看了,你也长大了啊。”
“就是想见见故人而已。”他说。
我低发闷笑。
“你这才发现么?”我随手拿起苦无就往他上。
“……你别以为我听不懂你在开黄丨腔。”我无语。
“你呢?”他看向我。
“说起来,你和中也没有走到一块儿让我意外的。”太宰治突然说。
“啊,中也一定会杀了我的。”他这么说着,并且笑得更了。
“好讨厌啊你。”我皱着眉去推他,“就好像你不是似的。”
“织田作看到你这样会哭的。”我说。
我将杯中的酒全喝完。
最后他放开了我,我们气嘘嘘地倒在了天台上看着星星。
“怎么想到突然联系我。”我问。
在天台上短暂的交谈后我和他一起去了Lupin酒吧,我们说了这几年发生的事,闲谈,说笑,回忆过去,但没有展望未来。
“找到生命的意义了吗?”看我装傻了,但他却不依不饶地问。
他顺着我的力地倒在了沙发上,然后举起手来说:“你推倒我了,碰瓷。”
“因为你小小一只太可了嘛。”他说。
“你当年没少欺负我。”我说。
“和丽的女殉吧。”他眨了眨,了颇为帅气的笑容。
他用手握住苦无,居然是徒手,所以血一滴滴了来,我怔了,他若无其事地放开手,而后说:“已经长大到可以勾起男人丨望的地步了啊。”
他的笑容在月光很柔和。
“所以找到生命的意义了吗?”我问。
“嗯。对,”他说:“还是继续活着吧。”他低看着手,然后问:“不打算来
“那可真悲哀。”他依旧在笑。
“啊……中也先生啊。”我失语。
“现在呢?”他翻了个支起巴,笑眯眯地对我说。
02.
“我当时真想把你给剁了。”我继续说。
“就是活着呗。”我将酒杯放到了桌上,然后抬去看昏黄的灯光,“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