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慢慢握紧了拳，“但不怎么说……”

“会杀人还不够。”中原中也说，他此刻真的是相当耐心了，我还没见过他这么耐心的样，“我说了，你不适合黑手党，你不属于黑暗。”

“除非他主动想要死在你手里。”他这么答。

太宰治肯定迎我去那里。

“以你现在所展示来的一切。”他摘了帽放到了一边，他底里一片深沉的黑夜，“你不适合去复仇，你也……”

我说的是实话。

我愕然抬起：“港黑手党不是不私仇吗？”

――他要赶我走。

“对于我而言只是杀个人而已。”他说。

我父母。宇智波鼬。还有旗木卡卡西。

曾经很多人这么说过我。

我抿了抿唇，说：“你要是赶我走我就去找太宰，他会接纳我的。”

“――不适合留在黑手党。”

“那是你不喜我吗？”我问。

――说的也是。

他弯了弯唇角，“以私人份说的。”

但是我不需要。

“除非什么？”我的声音有些急切。

“我不小了。”我尖锐地说，“我都会杀人了。无论好人还是坏人，我都可以把他们杀掉。”

任。

如果照其他人来看的确是任。

他没有说话。

“你杀不了他的。”他这么说。

“你都要杀了他。”他借。

――我总算明白了他今晚突然温柔来的理由。

“佐。”他皱起了眉，“你别任了。”

只不过我不知我去了那里会遭到怎样的对待而已。

“不用了。我想自己来。”我这么回应。

而且，我肯定是想亲手杀掉他的。

“……你在开什么玩笑。”我忍不住说。

“是。”我说。

虽然心里已经忍不住开始比较中原中也和宇智波鼬的实力了，但我也知我这种想法是相当不切实际的，毕竟他们属于两个世界。

我惊讶了好几秒后才平复心，“但这样合适吗……”

“你得很好，问题不在这里。”他说。

“不是指实力。”中原中也打断了我的话，“如果他真的是为了气量而杀死全家的人，你永远都不会是他的对手。除非……”

过了好几秒我才找回自己的思维，我站了起来，声音有些沙哑：“你要赶我走吗？”

……所谓的为我好吗？

“为什么……我的不够好吗？为什么要赶我走呢？”我失态地询问。

在中原中也说了这话后房间里静了来。

“我的生存意义就在于此。我不是任，而是我只

第18章横滨匪徒天堂（八）

，看着那如同鲜血一般粘稠的，而后说：“过去的我无法理解，但现在在中也边看了这么多东西后，我发现‘为了测试自己气量而杀死全家’这种行为，居然是可以被理解的。”

他的薄唇一张一合，说了审判的话语：

我皱起了眉：“我知我现在实力和他差距很大……”

而后中原中也忽然说：“需要我帮忙吗？”

“你太小了。”他躲避了我的视线。

只可惜――

“是。”中原中也说，“不过也真够残忍的，毕竟是全家。”

窗外雨声依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