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谢鹤怡本看都不看他一,只:“拦我,你算是个什么东西?”
谢凛还没说完便被这样一声剧烈声响给打断。
众人都知鹤怡公主被坏了的脾气。
训斥人的是五公主谢鹤怡。
在场的人一片哑然,暗叹闹成如此场面要该如何收场才好时,突然听到了一带着阴鸷气息的声音。
即使是在傅家的生辰宴,她也仍旧不依不饶地继续,甚至掏了西域供来的骨鞭。
“还是想交由孤亲自审问?”
“看在你曾是皇兄伴读的份上,本公主可以不追究你们傅家的责任。但你若是执着要拦我,信不信我连你一块打?”
先是过去稳妥地将婢女护在后。
仅是不小心淋湿了她的衣裙就惹来她的暴怒。
当真是心狠。
“今日是臣的生辰宴,望您大人有大量,不要再继续追究此事了。”
谢凛看着她的这副模样,实在不像对他说了实话的样。
谢凛看不去,抬手拽住谢鹤怡的鞭:“五皇妹,停手吧,别再继续。”
紧接着便响起少女的怒声:“你们府中都是怎么教你们这些婢的?笨手笨脚的,谁允许你凑那么近?茶都淋到本公主衣裙上了?!”
她从小雍容华贵、锦衣玉,被视为掌上明珠一般着长大,脾气自然是好不到哪去。
“鹤怡,天犯法与庶民同罪,你在傅大人的生辰宴上这种事,是你想宗人府……”
她行事狠厉,又份尊贵,二皇的话都不行,到底何人能制得了她?
接着又问:“怎会没在等人?看你这一阵往外看了好几次了,是在等太……”
往外扫视一圈,傅宁榕见没有谢渝的影,又将视线绕向前方,意识地去看被她刻意安排在前厅的碧儿。
谢鹤怡当即将话放在这里。
好歹算是个兄长。
饶是刚才还趾气昂的谢鹤怡都放了手中的骨鞭,看向了那影。
以为气氛会这样一度僵持着的时候,却见那清瘦的影往前跨了一步,傅宁榕走了来。
“臣现在立即带您去往堂妹那更衣。”
见傅宁榕仍不愿起,她便手起鞭落,“啪”地一声,傅宁榕白皙的手背上立刻留一片红痕。
可谢鹤怡是五公主。
圣上与先皇后所的唯一女儿,亦是太殿一母同胞的唯一亲妹妹。
随即躬了躬,将事都揽到自己上:“抱歉公主,今日这些都怪臣教无方,才让喜儿冲撞了您。”
自小是被坏了的,了名的刁蛮任,只有她让别人不舒服的份,怎么能允许别人得罪她?
那人气场之大,无人能及。
这个节骨上,哪位敢为这个婢说话,简直是不要命了。
傅宁榕话说得那么诚恳。即使婢有错,也不该把事归咎到主上。
一鞭甩在地上,即可震得茶盏碎片粉碎,更别提打在人上该会有什么场。
旁边犯了错的婢女喜儿吓得瑟瑟发抖,连忙告饶,却也得不到对方半分谅解。
“啪”地一声皿碎裂,茶撒了一地,溅到傅宁榕脚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