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找谢凛了?不是说没事别找他?是不是我同你说什么你都听不去?”
她并无别的意思。
要是谢渝使个手段诱哄着她,她说不定会全盘托。
像是被浇灭了一般。
被迫应的同时也不忘往后退了退,试图掩盖自己上审问时留的血腥味。
不得不警惕一些,以防把更多的机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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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榕(摊手):你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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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察觉到谢渝的怒火在她说完这些后立即消弭了大半。
“不都同你说了,是你自己不信。”似乎察觉来谢渝的意图,傅宁榕罕见地气了一回,“你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
只是仍旧还有些不可置信:“你说真的?”
谢渝:你去找别人,为什么不找我?
“我说真的。”
满是怒意。
“刚才我便是在大理寺的那条路上碰到的你,你去大理寺什么?”
沾染在衣衫上的血腥味越发重,就这样传傅宁榕鼻息中,令她不禁皱了皱眉。
但她锐地察觉到,他总是能有理由挑各种病再借机对她一些旁的不宜之事。
但他又不舍得对她用力,只得对着自己,把怒意发在自己上,将拳握得咯咯作响。
虽说他脾气一贯不好。
他离她离得近。
,她就将事告诉了他不少。
傅宁榕也不知谢渝怎么突然间就变得那么不好说话,她所说的这些都是实话:“我来大理寺是为了去卷宗阁查阅卷宗,碰上二殿、同他讲话,也只不过是因为殿今日当值,我恰巧遇上而已。”
“我听到你跟谢凛讲话了。”
“谢凛就这么好?值得你为了他对我这么一副厌恶模样?!”
“至于什么‘我对你这么一副厌恶模样’?”傅宁榕摸不清脑,“只是因为血腥味太重,令我深不适罢了。”
或许是谢渝的注意跟别人有些不同。
可在谢渝中,她的这副模样就成了对他的厌弃。心中的不甘和不满立即翻涌上来,刚消退一的阴戾气息在这一刻再度到达了峰。
没有安全的脆弱小狗罢了。
她同谢渝说了这么些,他最先注意到的竟然是大理寺。
谢渝最近总是这样,不仅不相信她,还总是莫名其妙的怀疑她。
但因为箭伤在家中静养了许久,风平浪静的,一时也不太适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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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说她在刑事,见过的尸桩桩件件也不少,不该有这样的反应。
谢渝瞪大了睛,惊讶得紧握着的拳都忘记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