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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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花洒纠缠许久的两人,一个湿得不像话,一个得不像话。
宿冶把陆小抱到床上,两人还浑湿透,连巾也懒得。
他的指尖有些薄茧,甫一向陆小私,便惊得她一片战栗。
那样,还那样,不是被淋湿的。
他慢慢摩挲,寻到一片突起,怀里的少女弓起了,唇也被死死咬住。
宿冶缓缓地用带着温度和力量的指尖在那打圈,阴慢慢胀起,她睛闭得更紧,丝丝的嘤咛从唇角溢。
他仿佛攻克一绝难的数学题般心中欣喜得不像话,俯朝着那绵的唇角吻了上去。
“小,乖,叫来。”
宿冶的指尖仍在那禁忌的密林间轻轻重重地打圈,一跌一宕的和快以那里为圆心涌向她的四肢百骸。
她被他着,得不像话。
陌生而刺激的迷失令陆小失去分寸,她好似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顺着他的意思,唇齿终于脱开枷锁,随着他指尖的节奏起了交响曲。
“就是这样,小真乖。”
他被她扎心里绵针般的嗓音激到,又了几分,不知有意还是无意,一只的手覆了上来。
与昨天那样熟稔得仿佛女王般的动不同,此刻的陆小的手,瑟缩、青涩,但比昨日,更刺激他。
他的随着她的抚摸,动起来。
他的指尖被她的蜜浸,慢慢地摸到窄小的,缓缓一手指。
光是一,已经紧得他发麻,他瞬间代,要是自己那不成比例的剑这窄小的剑鞘,该有多紧。
他急不可耐,又加了一手指。
甬缩得更紧,唇齿却还在他的泥泞中搅,将紧绷也传向他。
“小你放松。”
潺潺地,淋湿他的指,宿冶学着她昨日的模样,将指尖放他自己的中,缓缓动。
“不要。”她小声抗议,尾已经红得彻底,像是被他欺负的。
“很香,”他忍却不住,终于彻底翻上来,低喃问她,“不要什么?”
那的铁棒贴着她的,缓缓磨蹭,陆小终于被他这真刀真枪吓回一些理智。
“不要。”绵的手臂拍打着他宽阔有力的背,他握着自己的大,勉了几分。
她开始痛了。
“不要什么?”宿冶掰过她湿淋淋的小脸来,真挚而深邃地凝视她。
陆小的长相,其实细细看来,完全能在三中茫茫女生里排上前十,但她从来都喜用发遮着自己,缩在人群中。
自己是什么时候开始注意到她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