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算离职？”

        “对。”

        “算吧。”也不全算。

        “嗯，明天见。”亚实朝他一个真心的微笑。

        “那你觉得是什么？”

        糸师冴有些被她一腔血染，但也仅限于‘染’：“那你觉得，你这次被他们来，是实力原因？”

        “是不是工作的事？”两人你一句我一句接起来。

        “哼！”

        “我就是那块材料！如果连自己都不信！那没人会信了！”

        “有原因？”糸师冴反应很快，“那，你是打算报仇？”

        “既然这样，何不走了算了？”糸师冴冷嗤，“反正得不到想要的，继续耗着也是费时间。”

        “照你这么说，哪些是耗时间？哪些是不耗时间？”

        “怎么了？”她扭，电梯门快关了，她正犹豫着要不要伸手去住开门键。

        两人继续一块走，此时，大家都慢慢的了。

        “……不是。”

        “……这是你要加油的原因？”

        “……钱，或者利益。”

        “……等。”

        ……如果连自己都不信，那没人会信了。

        亚实一个劲猛拧自己大，心里思前顾后小人大战了大概八百回合，终于是劲一松，“算了。”

        “是又怎样？”亚实扬着巴，她说这话时特别像一只自自傲的小兽，人们自设束缚与她毫无系，“我觉得有意义，那就是有意义！轻易认输，倒像是我这几年的功夫全白费了，我咽不这气！”

        “你不满意？”

        亚实瞪视他：“凭什么他们随随便便一个理由就能否定我的一切？我偏不信邪！他们说我不行，我就要给他们看！要他们来求我！让他们后悔去！”

        ……

        “有准备什么计略吗？”

        亚实意识呛他，说发现话外音太怪，她逃也似的电梯，“你快回去！现在很晚了！”

        他突然喊她名字。

        “没什么，明天见。”糸师冴朝她挥挥手。

看来你真的很讨厌我。就不妨碍你了。”糸师冴转走。

        “没有！”亚实气鼓鼓的，“直接和他们碰！我的实力就摆在那，我能证明自己！”

        “我就送到这了。”糸师冴目送她离开。

        “……就算时间白费？到来发现自己好像也不是那块材料？”

        “大不了就推翻重来！我才不怕他们！我有的是时间！”

        糸师冴将她送至家门。

        “拿这些去拼，你觉得你有胜算吗？”

        糸师冴转，亚实家门的路灯很很昏黄，把他的影衬托得更寂寞。

        “呸呸呸！你现在就咒我？”亚实打他，在她看来糸师冴仿佛忽地了另个世界，跟一块木疙瘩没区别。

        “没有。”

        “你现在职位调动了？”

        算了，不急。

        “——亚实！”

        他好像生气了，不知想到什么。是气她不知天地厚呢？还是气他脑海里的那些曾经？糸师冴自己都不明白。

        “离职有什么意思！他们就是想看我离职，这不遂了他们心愿！”

        “不然你以为要送到哪？”

        糸师冴觉被人在猛击了一拳。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