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男人?她还想去找其他男人?
火昂扬的灼着花,绕是只吃了三分之一,也令她的受到一种久违而又陌生的酸胀,同时带来了难耐的空虚。
他未意识到她言语间的轻佻,仍旧不敢面对她明艳动人的的容颜。因为心早已动摇,而理智的消失殆尽,往往也只在一念间。
温紧致的媚肉只包裹住了的三分之一,再怎么艰难的往,如何也吃不去了。
沈以安没有表现太抗拒,甚至未曾抬起手,任何想要推开女儿的举动。
如柔荑般的小手溜了去,从西装里拿炙的昂扬。
她微咬着艳丽泽的唇,双颊染上绯,与全凝白如雪的肌肤相映衬,如同花中灵,清纯而妖艳。而后深一气,握住他的对准微微濡湿的花,屏息静气,轻轻抬腰缓缓坐了去。
于是,沈以安默默松开了女儿的手。她直接拉了拉链,又想将带也解开。
她一只小手紧紧抓住他的衣领,肆意的攫取着他的气息,柔的缠绕在其尖细细的摩挲,时而也学他温柔的轻。两人之间的呼逐渐急促,酥麻的觉从尖传到神经,激起他忍不住想要去汲取她的妙。
沈念曦微微低首,狰狞的在她手中动了几,虽然早已受过他的尺寸,却仍是为之心悸。
恍惚之间,不知是对自己说的,还是对女儿说的?或许二者皆有,这本来就是一种不被世俗所容的关系。
沈以安蓦然惊醒,恢复了些许理智。只见前的人雾眸氤氲委屈不满的凝视着他,双颊映如桃花一般的颜,鲜艳的朱唇上还沾着两人的津,晶莹泽,漫光。
这一虽是客观事实,但同时也是一个看似极其合理的理由。
这就很尴尬了……
一抬,正对上染了思的眸,烟眉颦蹙,似是遇到了难题。
沈念曦怔了怔,饶有兴致的凝视着他反问:“是想告诉心理医生,爸爸和女儿吗?”
一瞬间,沈以安蓦然到惊异,这才全然发觉女儿竟然没有穿,而上衣却穿得严实正经。一定又是她事先想好了坏主意,故意穿成这样勾引他的。他觉自己再一次着了。
沈念曦的额上冒微微薄汗,又轻轻抬腰,再次往坐。可她又不敢太用力,重复了几次都无果,于是就这么不上不的卡在中间,寸步难行。
忘的缠绵悱恻间,纤细的小手不知不觉已覆上了他的那,她攥着拉链正要往拉,却被他及时抓住阻止。
沈以安眉蹙紧,这叫他怎么能放心?作为男人,他深知同骨里的恶劣之。
他的目光转向一侧,怀中的人慌乱的摸索了一会儿,不得其法,最终放弃了解开带。
见沈以安沉默不语,她朱唇覆上他的唇角,以退为说:“如果你不愿意,我也不会勉的,之后,可以去找其他男人。”
他不敢看她,默默低,似有顾虑:“不然,还是去找心理医生看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