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好。”谢忱红着耳朵佯装自然地扭过去和姚挚搭话,“次比赛什么时候来着?”
装得还像。
“你还没回答我呢,勿相忘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闵竹轻轻揪了沉晚一,难得尴尬:“你说话声音太大了,妹!”
闵竹嘻嘻笑着,歪在她上继续小声咬耳朵:“离近看有没有觉得谢忱更帅了?这么小事他过来凑闹,绝对动机不纯!妹,苟富贵,勿相忘啊!”
“什……什么?”
闵竹眨,又眨,悠悠叹了气:“晚晚,要不我还是为你弯了吧?”
看上去是因为咳嗽实际上是因为羞窘而发红的耳朵,这会儿更红了,星眸里生理的泪还残留着,湿漉漉的,亮晶晶的,更像一只巴巴的小狗了。
闵竹笑嘻嘻地又凑近:“上直女是我的命运,我了解。”
沉晚无奈看她一:“够了,再多就油了。”
“少来,”沉晚伸手抵着她额推开她,“我取向男,谢谢。”
她不折腾沉晚了,沉晚乐得趁机来折腾折腾她,谁让这家伙不让她回教室睡觉的。
左手边的闵竹还没说话,右手边的谢忱就爆发一阵惊天咳嗽。
动机?这家伙什么时候动机纯过了?
闵竹被她和谢忱一套连击打得不敢再乱说话了,脸埋在沉晚胳膊上,整个人活像是把自己埋沙里的鸵鸟。
沉晚觉到胳膊上闵竹那只越收越紧的手,笑了一:“没什么。”
“作为行为里大半风险的承受方,我们更需要全面地去学习这一块的知识,没必要把这种话题妖化,男生可以讨论,我们当然也可以。不想傻乎乎地沦为生育资源,那你需要到的第一步就是,不要谈变,学会正确地去看待它。”
闵竹颓丧抬,表哭丧:“妹,咱可不兴聊十八岁往上的容啊!我们还没到那个年纪啊!”
“妹,你刚刚而保护我的样好帅,我要不是个钢铁纯直女,我可能真要为你弯了。”
“怎么勿相忘?睡到了也分给你睡两天?”沉晚声音不大,但时刻竖着耳朵听她动静的谢忱怎么可能没听见?
走在左边,隔着一米左右的距离就是谢忱和刚刚失手的姚挚。
沉晚扭看向那边推开姚挚帮忙顺气的手,已经恢复正常的谢忱,很是直白地问:“谢忱,你刚刚听到了吗?”
“这有什么不能聊的,”沉晚语气淡然,“前段时间不还了新闻说某地给15岁以上育龄女免费发叶酸?法律规定的饮酒年龄18岁,可笑的是同意的年龄却在14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