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是把她了,她才甘心喊那些“爷儿厉害”“好”的荤话,但这的蜡油滴在上,她如何能得
起来?
就在这走神的片刻,新一波的蜡油又准的浇在她上,得她紧咬牙,泪似要夺眶而。
“原来不,那换一个更的地方。”许教官见她嘴,举着蜡烛来到她张开的间,示意女官把她脚抬,“不愧是女,这么快就要寻求最
刺激的了。”
女官拉了拉连接在捆绑何双上的绸缎,她赤的就抬了起来,两大刺刺的朝着男人分开。
“不要!不要!求您!”燃烧着的蜡烛对准自己最的私,何绝望挣扎,这回就算被女官狠了私几把也不肯停,边挣扎嘴里边喊,“我
舒服!儿得很,不要那儿了!”
“那可不行,还没你怎么知呢?”许教官残忍地说,朝女官使了个,女官就上前抱住固定何抬的,方便许教官对准她的私滴蜡
油。
许教官扒开何因恐惧而收缩不已的小,调笑,“这被司教官撑得这么大,在用缩膏之前就用别的东西来堵上吧。”
说完,蓄了满满一凹槽的蜡油朝那张合的啪嗒淋——
“啊啊啊——!!”
倪若看得心惊胆战,教官倾倒蜡油时她就慌忙掩上门离开,但何凄厉的惨叫还是令她害怕。
女的调教容跟初女湿女简直差了好几个级别,她成为女的时候该不会也要如此吧?
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彩——
夏侯空:我是什么人你还不了解吗,我怎么舍得你?
倪若(羞涩):你的确没用蜡油我,但你用别的东西我了……
夏侯空(迷茫):什么东西?
倪若(羞涩跑走):不知!
夏侯空:……这家伙越来越莫名其妙了。
你很想见他?·司以扬要成亲了
“大人……”
亥时,倪若躺在被窝里,脑海中一直回响今日早晨看见何被调教的场景,她玉上那一块块被的红印历历在目,她都开始有些同何了,
但她现在还是更担心自己将来的境况,“女……都有哪些调教容呀?”
“怎么?”
“唔,倪若今日看见何被一个教官滴蜡油,”倪若转看他,“倪若日后是不是也……”
“每个人的调教容都不甚相同。”夏侯空直接,“到时候你便会知晓。”
“……”
他意味不明的回答让倪若更为纠结。
这到底是会还是不会呢?
“那倪若还有一个问题想问……”倪若望着他被月笼罩的完轮廓,犹豫了一会儿,“倪若只是纯粹好奇,大人听完可否不要动怒?”
“何事?”她这么谨慎倒成功引起了他的注意。
“就是……”倪若忐忑的问,“大人可知司教官去了何?好些日不曾见过他了,何的教官貌似也换了别人。”
她知夏侯空因为上回司以扬私教她如何在箫环节“拿”他一事对司以扬心存芥,所以问得很是小心翼翼。
好些日不曾见过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