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有些颤抖，其中又饱着不可置信。

他手中端着一只瓷碗，后跟着顾明月从未见过的一位女。

“大哥哥，爹爹和在哪里？光好饿，要吃饭。”顾明月亲昵地在他前蹭蹭脸，一副小狗般纯然无害的天真模样。

痴傻了十几年的人，一朝恍若大梦初醒，恢复了神智，令人暗暗称奇。夫人确实无恙，只不过太过虚弱，仍需修养，仅此而已。

因她病后需要静养，圣洗过后每隔两日的受孕活动也停止了。顾明月自是兴，她并不愿意与伽宁及护法们再次交合，不期然大病一场后倒是省了不少事，否则她还需费神筹谋一番。

不过，

顾明月皱眉，攻克另一人格，实在有不小的挑战：另一人格明显倾向于清辉。

男人匆匆的离开，脚步都有些踉跄。她趁着伽龗离开的时间里静静思考着为何自己没能达成完成任务的标准，脱离本次任务世界。

“乖，慢慢喝。”伽龗笑意盈盈，愉悦地喂着顾明月喝米汤，她甜甜地唤着大哥哥并愿与他亲近，教他喜异常。

伽龗观她神闪躲，便知晓她并未查什么不妥，便叫她去了。毕竟只要无恙，他便放心了，恢复心智可以说是意外之喜。

伽龗回来的速度很快，这里不是顾明月熟悉的画舫，应该是龗照里的某。

顾明月猜是他过于震惊，一时适应不了她突然开始心智清明。

顾明月能想到的另外一则原因，便是剧还没行到武林各派登陆太素岛围攻神代教，在行完一切原着剧之前，光的命运都不能说是顺利改变了。等平安渡过了光的死劫，任务或许就完满结束了。

顾明月又过上了清净的日，她与伽龗时常腻在房中，伽龗对教她读书识字一事颇为上心，兴致地哄着她认字，不厌其烦地领着她读些不知从哪里寻来的短小有趣的故事，倒也不枯燥无味。

那位女上前为顾明月号脉看诊，末了对着坐在床前的伽龗：“教主，夫人无恙，许是大病一场……”医女小心地斟酌字词，她面对伽龗时心紧张，因为实在说不个丑演卯。

顾明月不敢一表现得太过，于是自此以后每日都有些许令人欣喜却不至使人生疑的小变化。她仅是于缓慢恢复心智的状态，并不是大病失忆后的一片空白，自然记得之前种种，好在她扮演着正于孩童心智的光，只要有人对她好，那些令人不快的过往便容易遗忘。

一重人格喜她，而另一重人格对她不屑一顾。或许完成任务的条件，是令每个人格都上她。

好在她目前慢慢恢复“心智”了，此事可徐徐图之。

“好，你且躺着，哥哥这便唤人去准备饭。”伽龗小心地扶着她躺回床上，尖在说哥哥二字时略微停顿，有些慌张。

能想到的解释其一，便是伽龗不是分，而是双重人格。

顾明月大病初愈尚且不能行房，伽龗对此毫无怨言，更是把她得如珠似宝，可谓是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