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一直想知我当年为什么突然国吗?好,我告诉你——”
“父亲察觉到了之后就把我赶了国,他想让我反省,让我清醒!”
可是为什么会这么难过。
言惜安快被气疯了,却又没办法狠心来对她发脾气,他压抑着怒火低咒了一声,“Damnit!”
言惜安的心仿佛有片刻的停滞,紧接着苦涩排山倒海般袭来,瞬间把他吞没。
腰间的力骤然一松,言惜安沉默地翻了床。
“……因为我上了自己的妹妹!”
他
“我对你到底是怎样的,母亲不清楚,你还不清楚吗?!”他一拳砸在墙上,痛苦地嘶声,“轻率?你就是这样想的?”
言妍背过,不去看他,轻声说,“哥哥,到此为止吧。不要再这样了……太轻率了……你以后还怎么找女朋友……就不能稍微听一妈妈说的……”
“…Please.”言妍小声哀求。
她舒展四肢任由自己沉海中,那觉就像是搁浅的鱼儿回到了乐土——轻柔的波拂过她每一寸肌肤,和的海包裹着她的躯,嘈杂与喧嚣声都远去了。她想,她永远不会在这样的意中溺亡。
但,那都不是啊!
言惜安是她的……哥哥啊。
“妍妍,哥哥不会这么的。”他放柔了语气,又重复了一遍。
他的底是风平浪静的大海,宁静而深邃。
他看到那双桃花里蒙着雾,她茶的眸隐在泪光中,而她的脸上还带着未的泪痕。
她这是要把他推开,推给别人!
否认。
少女坐于床沿,她双手捂着脸,肩膀轻轻颤抖着,久久没有言语。
“Iwillneverhurtyou.”他低衔住她糯的唇,给了她一个悠长缠绵的吻,然后稍微放开她,紧贴着她的额,说:“Trustme,Iloveyou.”
她的心拧成了一团,好几次想要开,却像是有什么哽在咙里那般,说不话来。
“你在说什么……”那勒在她腰上的手臂骤然收紧,他打断了她的话,声音有些颤抖,“妍妍,你怎么可以说这种话。”
言惜安蹲,拉开她捂着脸的手,说:“可是,妍妍……我已经不在乎对错了。即使这样很自私,但从我重新回到你边的那一刻起,我的心里就只剩一个念——我绝对不会再放开你了。”
“我离开了你四年,我也想了四年。每一次我想到你,我都告诉自己我不能你,这是错的,我的只会伤害到你。”他的绪因陷那段黯淡的回忆而渐渐平静了来。
那是占有,那是桎梏与束缚。
言惜安曾无数次幻想过用疯狂、偏激的方式把她禁锢在自己的边——折断她的双翼,捆住她的双脚,成为她的全世界;她的中不会再有其他人,她只能听见他的声音;他会掌控着她的一切,她的绪、她的声音,她的肉。
那不是言惜安对言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