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心的阴霾少了几分。

        抵达殿门后，女皇挥手让两人退，独自走殿外宣布：“今日之事不得外传，所有功绩皆记在不良人旧名。迎庐陵王李显回，立太位。”

        殿外甲士尽皆放兵，跪伏齐声：

        “吾皇英明神武，圣德明功。”

        “吾皇英明神武，圣德明功。”

        “吾皇英明神武，圣德明功。”

        袁天罡力气恢复了一些，拽着樊巧儿的腰带她离开了通天。

        伴随着甲士们的喝，这座达二百九十四尺被誉为“粤自开辟，未有若斯之壮观者矣”的通天轰然倒塌，卷起的烟尘似乎还停留在鼻尖，见证了这历史的一幕的樊巧儿仍心怦怦着：“爷，是不是一个新的时代就要开始了？”

        “嗯，一个时代是盛世。”袁天罡脚也不停地带她离开皇，“你想好付什么代价了吗？”

        “啊？”

        “言总是要付代价，我刮了胡，你呢？”

        樊巧儿脸一红，小声：“我刚才不都说了，那不算……再说，刮胡算什么代价……你就是拐着弯实现……”我的愿望几个字没说完，他忽然踉跄几步。

        樊巧儿以为他又是故意打岔，直到他抱着自己打了几个撞在树上，她才明白他是真撑不住了，又和刚才在地一样替她挡。

        “爷……”

        “别哭了，我死不了，你还是想想准备付什么代价吧。”听到她哭，袁天罡勉睁开，一边安小丫一边给她泪，忍不住问：“你怎么总是在哭？”

        “我、我不哭了，爷一定要没事，我带你去，爷的代价是实现我一个愿望，我也实现爷一个愿望，之后你要我什么都成。”樊巧儿胡乱了泪，架起他的胳膊准备抗他起来。

        脸上的灰和泪糊在一起。

        “像个……小花猫似的。”低声说完这句话，袁天罡清了清嗓，间发长啸，似乎在模仿某种鸟叫。

        几人影刷刷落，行礼：“大帅。”

        他们也是不良人吗？

        樊巧儿惊讶爷能发这种声音，还带了这么多人来，没注意到这些人落地的时候袁天罡就回了自己的胳膊。

        “张柬之有自己的心思，我总得再找帮手。”袁天罡意识向樊巧儿解释，发现她不明白这里面的弯弯绕，神疑惑，“罢了，之后再跟你详细解释。”对着新到的不良人：“带我们去洛阳分舵，天羽星，你带着她。”

        她是指樊巧儿，天羽星是一名材挑的女。

        樊巧儿不好意思地摆手：“我自己走就是了。”

        她也受了伤，袁天罡不想让她再奔波：“你的轻功，是准备拖死我吗？”

        樊巧儿以为他果真嫌弃自己的武功，默默对天羽星伸手。

        袁天罡轻咳一声，指着樊巧儿的腰带：“不用抱，拽那。”

        “是。”天羽星得令，拽起樊巧儿，飞速移动。

        见被两人架起的爷被远远抛在后，樊巧儿惊讶称赞：“哇，，好快的法。”

        天羽星谦虚：“这不算什么，不良人中除了大帅，轻功最好的是天速星，段家《无声要术》乃是一绝。”

        “那我可以见识见识吗？”危机解除，樊巧儿轻松了许多，“爷的轻功也这么厉害啊。”

        “爷？你是这么叫大帅的？他不止是轻功厉害，其他方面更是冠绝天。小妹妹，你和大帅是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