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沉重,又炽无比。
“啧……”
掌心的布条已经快被滴滴答答的浸透了,他用手掌覆盖整个阴,两指在不断,又用故意用那沾了的糙布料在花不断研磨。
压在臂弯的那册。
这些形容,薛止都觉得很是不错。不敬神佛,人间太岁,这不都是夸赞么。
像小贵妃这样,紧闭双唇不肯声,把恨意藏在心里,看都不看他一,但又不得不竭力忍耐的样。
冰凉的让江蛮音一颤,她捂住唇,死死掐住薛止的肩膀,指尖泛白,脸几乎要烧起来。
要再得了权,那就是游人间的恶煞,神憎鬼厌。
目光所及,正是桌案上被推掉的,乱七八糟书籍中的某一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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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薛止都顿住。
如此隐秘动人。
她的半有轻微的搐,并得紧紧的,像是把薛止的手给钳住了。
“娘娘今日……好似格外畅快。”
作话:薛止你别急,真的,以后有的是你急的。
他察觉不对,一手摸到江蛮音的后颈,起那块肉,提起来,去探寻她脸上的表。
世人大多只会觉得阉人可怖,古怪,在床上更是疯狂病态。
珠串去,被包得妥帖,薛止着阴阜两,才收回裙底的手。
他把腕上缠绕的布条解来,单手握拧,一缕缕透亮黏。
江蛮音的越绷越紧。
淫成,多得让人讶然。
这可怜模样,竟还是第一次。
江蛮音几乎整个人都伏在她上,连脑袋也窝在他的肩颈,只半张侧脸。
耐不住的一声:“薛止……”
良久,江蛮音睁开湿的睛,双目涣散,失神地盯着一。
才漂亮。
薛止又加一手指,狭窄的,如蚌肉丝的肉不断推拒,但他指全去时,声又异常黏腻响亮,教人难以自持。
薛止于事并不残忍,非是他善良,而是觉得凄惨的叫声太嘲哳,血沾手也太恶心,都甚是无趣。
薛止看她通红的双,眸一弯,笑中却着幽涧的凉意:“怎的,娘娘被阉人得利,是要哭成这样的?”
古往今来的阉人,大都只求今生寻作乐,因他们残缺,没有来生,亦不能有嗣。
江蛮音持不住,她的已经渐渐,意志也开始模糊。全红了个透,却没发一声呻。
江蛮音想藏起来,哪都行,她把极尽可能的缩小,原封不动地埋在薛止,前一片漆暗。
是被几绺发丝汗透,细眉紧皱,红涌起的半张脸。像那种细腻温,光泽明亮的湖中岫玉,只有沉在里的时候,才会显别样的透。
“娘娘这时候……可别这么叫我。”他轻飘飘应笑着,偏瞧了她一。
薛止听到耳边传来的低声,被压得极低。叫他名字时,除了斥骂,也着难耐。
依旧是那个角落。
他轻笑了一声,褪了腕上的碧玉珠,就着推两棱肉膜中间的黏孔,那推拒缩紧,却还是把翡翠串珠吃了一半。
过了很久,直到薛止受到前一片湿意。
受刑那日便注定了低人一等,自卑成了恶劣的底,心便阴暗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