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津月面不改,仍专注地翻看习题,轻描淡写地抛一句话,
他和赵津月的同桌关系还要保持一个学期,再这样去,他快疯了,迟早被她玩死,从到神。
会了她的手段,程见深的脑里闪过一系列词汇――恶毒,坏,心狠手辣。
这是个好办法,可如果真的换了座位,他竟然还有舍不得。
程见深不断地捧起泼到脸上,直到脑完全清明。他的双手撑着台面,沉着,珠顺着发丝滴落来,呼紊乱急促。
“哗哗”的声回在卫生间里。
到了讲台上。
被她亵玩……还,那是他从未有过的觉,亲会了什么叫痛并快乐着。
找个理由和老师申请换座?
又长又,直的,隔着校勾勒形状。
“嗯?”
真是个十足的坏女人!
不过,他也只是一怒之又怒了怒,照常理,他应该更讨厌她,可他却完全没有厌恶。
不行!不能变成父亲!
这一定是之前欺负她造的孽!
“嘴,面也是。”
何止是变态,简直是恶。
“赵津月,你……”
程见深气红了脸,又羞又恼,再次偷瞄了瞄周围,生怕被人发现异样。
那么疼,几乎威胁到了他的生命,怎么可能会起?可他还是着的,而且更蓬、更烈,甚至渴望她再一次。
“净了?”赵津月见他回来了,轻声问了句。
骨节分明的手紧紧扣着桌边缘,他压抑着息,腹剧烈颤抖,紧绷。
她气定神闲地湿巾手,起扔掉,程见深羞愤地逃离教室。
她的力度加重,狠狠一,程见深疼得差叫了声,死死地咬着嘴唇,后背都被汗打透了。
这样的借让他更坦然地接受了她的亵玩,就这样在大庭广众之被她玩了。
可他更恨自己竟然不想反抗。
虽然已经清理净了,但仍残留着痕迹,湿的让他无地自容。
他的报应来了。
心又乱了。
课铃响了,遮掩了重的息声。
程见深紧张地环顾四周,见没人往这边看,他的神放松了些,压低声音吐四个字,“你真变态。”
一想到父亲也是被她这么羞辱,他更气了。
一切恢复平静,可她的手还在。
赵津月从容听课,右手漫不经心地转着笔,谁也不会想到她的另一只手也在玩“笔”。
想到这里,他陡然一惊,自己竟然在回味。
真!和他爸一个德行,动不动就发。
至少……不能被他最讨厌的女人玩。
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变态的女人?要是手再重一,那里就废了。
他仅存的理智顽抵抗,只是抗争的意志太薄弱了,仅仅被她动了几,就兴奋地屈服了,俯首就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