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汐的手总算是继续往移动了。
!
“啊――姑姑!这是什么!啊~好奇怪……”
手没有停留多久,果断探险今天的目的地――花。
毕竟是第一次,柳汐未再难为她,顺从地离开了她的,用净的帕拭私和乳,给她松了绑后细心地拿起托盘上的药膏拭被磨得红的地方。把她都照顾妥帖了才离开。
这是女自最基本的手法,柳汐在寂寞时对自己过无数次已熟练至极,手上不歪不停,甚至能分心神关注着女孩的反应。
还未发育好的小只吞了两个指节就再吃不了。
才经历过初的陆岁安在此之前只以为这是排的地方,平时清洗时都是凭觉搓,从未正瞧过。刚刚看到那被掰开时心里并无觉,甚至没有被柳姑姑带来的羞耻的十分之一。
陆岁安的私没有一丝发,不知是还没发育,还是天生白虎。又因没有遮掩,双叉开后心风景便一览无余。她的外阴饱满,将挤得只余一条细长的粉线,是难得的极品馒。
“芸娘,放松些,放开心去会它,那样会更舒服的。”
陆岁安还没缓过来,手脚无力,呆呆地躺在人榻。也是这时,她才注意到周边的声音是多。
她咿咿呀呀地求饶,哭声与呻交织,膛剧烈起伏着。
她在哭,闭着双,眉紧锁,密的睫被泪打湿,湿答答地垂着,泪痕涸在染着红晕的脸颊。嘴唇越发红了,红是因为时不时被主人不自觉地咬住,是因为抑制不住本能放声喊叫时让的涎滋的。
果然,一秒女孩的声音更大了。
但就是这被她小瞧的地方,现在只是轻轻抚摸就让她激动得腰腹收紧,不断气也平衡不了呼。
这将会带来更烈的快。
那是十分陌生的觉,酸酸胀胀的,自小腹向上传递,让她既发麻,又脑发昏。岁安想合拢双阻止柳汐的动作,阻止这过分的刺激,但固定牢固的手脚挪动不了一,只能无助地敞开躯承受着。
柳汐一手撑开外阴,粉小阴唇,上面连着的阴畏缩得藏在包里。她的另一只手覆上,就着未的汽,对准阴轻柔地打圈摩。
过后,岁安迷迷糊糊察觉到双之间前几日血的正因为快而痉挛,好像还有些随着的挤压而排除。
难以想象平时说话或温婉、或直的阿姊们会发这样媚如骨的声音,听得她面红耳赤,却又不禁联想到刚刚自己是否也是这样的。
当来临时,积累的快似决堤海坝,向她倾覆来。
泛着光的红尖尖怎么看怎么惹人怜,柳汐心抱歉,温柔地亲吻了它一,了几,希望能减轻它火辣辣的痛。
至腰间时暗自用手丈量,估摸着只有一尺半,好一个细柳腰。
这乳需要多调教调教。柳汐心里这么想着,手上动作的速度与力量更甚――是时候把她送上人生中的第一次了。
柳汐清晰地察觉到了指腹阴的变化,它在变变大,最终探与手指直接接。
事实证明她没觉错,柳姑姑用手指揩起里透明,举到岁安前,告诉她这是她产的淫。
“柳姑姑别再了,我痛。”
浮想联翩,勾得她开始回味柳姑姑带给她的快乐。岁安不自觉地伸手,放在柳汐搓的阴上,但最终还是没有勇气行动。
女孩第一次承受这样烈的快,意识已然飘忽,放弃了对的掌控,任由快喧宾夺主,层层叠叠压得她几乎不过气。
“……肉棒?”
柳汐意外发现刚刚被她百般玩的乳尖竟然自己立起来了。就是完全立的样还是小小的,本不够吃。
陆岁安光着,双交叠,掩盖让自己失去理智的那,努力忽视心底那一丝丝空虚……
岁安本能地想绷直求生,却因被悬空捆着,只能用手攥着绳手臂发力,让她能够绷直上半。柔韧的细腰抬,像玉石雕琢成的拱桥,是的艺术品。
然后就着那淫沾湿了一手指,探那,说:“芸娘,这是你的花,是用来住男人的肉棒的。”
“阴,是会让你快乐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