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帮帮我吧。”

        “亲我。”

        李元卿有选择的自由，但没有自由的选择。主动，或者再次拒绝、给对方名正言顺破罐破摔的机会。二人始终在推拉。一个虚假赋权、表示尊重，一个不能向上解脱、也无法向沉沦。

        宁觉直起，拉开距离，看着对方。看似平和，静深。凤眸一眯，气势凌厉如宝剑，镇于堂。暗的刀鞘分不清是涸的血还是花纹，都叫人心悸。

        闭上，长呼一气，宁觉的额抵在李元卿的侧颈。声音都在颤抖。

        说着，宁觉的幅度开始大起来，一一，从到低，跪在李元卿面前，控制着对方的手自。时不时满足的轻在寂静的夜格外明显，一声一声，躲都躲不掉。

        “你帮帮我。”宁觉闭上睛，声音变得有些委屈，每个不稳的字节象征的都是动的心绪。他锁着李元卿的手，往自己的腰带方向带。

        宁觉死死地抓住李元卿的手，扯开了自己的衣带，摁在早已膨胀得不行的某。搁着薄薄的底搓压。

        李元卿的手不自然地张放着，像是拿着不该属于自己的东西。低着眸，猜不透心思。

        好危险。

        夜还长。

        从宁觉表白那天起，李元卿举步维艰。

        李元卿别过脸，侧颈上的刺痛得其眉紧锁。宁觉咬住了其右肩，上的动作又快又重。每分每秒都过得极其漫长。久得奇。

        “元卿，不行。”宁觉的声音很低，用的是不常在对方面前的命令语气，动作停了，“你亲亲我。”

        “你帮帮我。”

        宁觉得奇的手心覆盖在李元卿手背，逐渐与其十指相扣、不可分离。他的神直勾勾的，如黑潭的漩涡，深不见底，却连声都不显。

        李元卿越是要躲，越是挣扎，亲得就越重，摁得就越死。他的温度好，布料已经湿了，若隐若现地勾巨上的经脉。好可怕。许是因为缺氧，李元卿迷糊得厉害，跟着宁觉控制自己上动的动作起伏。即便如此，也能觉到宁觉看自己的唇、肩颈、以及往的神之放肆和痴迷。那神，像刀，似剑，总归是奔着割肉见血去的。李元卿的不安已经遮盖不住了，仍然不愿顺从，只是用那双瞳孔放大的睛看着他。

卿捂住他的嘴，竭力藏住声音中的怕，忍着不往后躲、不怯，“停。”

        还是亲了，在即将相贴的那刻从唇转移到，似有若无地，浅尝辄止的舐，抚摸他硕大的阳。

        宁觉震颤时的神也在涣散，如白鹤仰颈。不停向，隔着衣料，李元卿也受得到那湿度和粘度。室麝香气明显。

        “宁觉！”

        而宁觉，丝毫没有疲的迹象。看着李元卿的神更添。髓知味，人无穷。

        李元卿声的同一时间，宁觉亲了上来，一开始便是了死劲啃咬。探对方腔，疯狂搅动着。饿得像从未吃饱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