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哈!我的平可帮不了你――”
关玉麟还没警告完,就被关玉秀怔愣的表打断了,这才意识到说漏了嘴。
“什么时候来?”关玉秀问。
“不知,只是刚来了信。”关玉麟看着她,往床上一仰:“说是有什么事来跟皇上商量。”
他又皱眉,发愁:“别是西沙那帮孙又有什么小动作。”
关玉秀算了算,想着大概也是这个时候来的,这就是说,快到日宴了。
关玉麟顺势躺到玉秀大上,张开手恶作剧般若无其事掐了几把她的腰。
见她没反应,就又大着胆将脸紧贴她的小腹抱了会儿,贪婪的深了几少女的香,才像刚想起来似的问:“对了,阿,日宴你要去吗?”
他将手一摊,大度表示:“你要不愿去,我也就不去了。”
日宴,连想到这个字,都会烦躁。
关玉秀垂,眸光闪烁不定。静了好一会儿,直到关玉麟伸手来掐她脸才:“去。”
关玉麟瞳孔一缩。顿时有些措手不及,他原本想的是依着阿的肯定是不去,那他也脆留在家里陪她,两人更好。
他眯起:“那么多人,有什么好玩儿的。你也去凑这个闹?”
“去见识见识也好。”关玉秀说,脸上看不绪。
关玉麟从鼻里哼了声,仰躺在她上,抱着臂阴阳怪气:“阿是想去见识景还是想见识人啊?”
怪不得他如此想,一年一度,王孙贵胄扎堆的日宴,一直是作为半公开的相亲大会而闻名,随着日宴将近,年满十五,家中有资格参会的瑞京贵女们为在宴上相中好夫婿可谓是煞费苦心,宴会还没开始,衣料、首饰和脂粉铺就都爆满了。
“都可以。”
“什么叫都可以?!我可告诉你――外面的男人都坏着呢,你傻乎乎的明摆着是去被骗……喂,阿,有在听我说话吗?”
关玉麟蹭的坐起来,揪着她的耳朵,耳提面命:“很少有男人像你老弟我这么优秀又帅气,其他那些伪君一肚坏,个个的能蒙人!你可别犯傻!”
关玉秀糊着样应和。
她想,玉麟还是和以前一样,总认为她柔弱无助,因故必须要加以保护。好像丝毫没意识到这种保护在某种意义上正中怀。
也就是只有弟弟真心待她,才当局者迷,看不套在她上的“保护”已经够多到早就透不过气了。
他从不知为什么父母不喜她,为什么小时候要她学武,为什么三年前她会被独自赶到瑞京,为什么单独嘱咐不能给她安排仆人,为什么她非必要不门。
他不知,只觉得玉秀可怜。自小可怜到大,小的时候受其他孩欺负需要他保护,长大了也将会受男人欺负需要他保护。所以追着来了,追到了瑞京。
他本不知他这一举动意味着什么。
即使不知他还是这么了。
彼之蜜糖吾之砒霜。多么真诚,无辜,天真烂漫啊。
可恨之也尤为可。
关玉秀的手一顿。心中裂开的那个隙中不断的吐更多黑的思绪。
他不知吗?
他当真不知吗?
玉麟脑虽不好使,但是直觉很,没理不察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