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她吗？你有那么多种表达心意的方式，偏偏要走极端，选最无耻的那一种吗？”

        “对不起。你听我说……”

        庄泽上前一步，周橘柚后退保持距离，狠狠一通鼻。

        “谢谢你帮我到名额，我还的也够多了。就这样吧。”

        周橘柚转要走，庄泽慌了，两步跟上拉住她手腕，“不是的。我不是没有表达过心意的，周橘柚。”

        球场上那双毅的目光此刻迷离而湿，他极力的克制，细微的颤抖和搐还是暴了他的胆怯，“你从来都没有看过我。”

        “就像这双球鞋，明明我们一年前就已经见过了，可你跟本不记得。”

        “我不止一次现在你面前，你从没看过我。你不兴趣篮球，我即便打花来你也不会看一。所有的演讲的我都上，能脸作为代表发言的我也都会上。”

        “可你从不抬。”

        就如同现在一样，不抬。“看看我吧……”

        周橘柚半晌不作声。

        “松手。”

        她试图甩开他，却只会让他抓的更紧。

        “不。”

        啦啦队场，场馆播放上半场比赛的集锦。还有庄泽调示喊她祖宗的片段。

        真是可笑。

        她差一就喜上庄泽了。

        “庄泽。”

        她近乎撕心裂肺的咬牙切齿，“就凭你对我的那些，我都可以告你了。”

        庄泽半垂双眸，瞳孔颤粟着。

        “可也很奇怪，我并不抗拒你。”，她泣，不断起伏，“我可以接受这是在我们交易的前提，发生的不公平。”

        “但我不能容忍，这是从一开始就设定好的骗局。你把我当个傻一样耍的团团转，在我以为你对齐尘有意思的时候还在那里合着演戏，你真的会让我觉得自己很蠢很蠢。”

        说到最后已经没力了，就剩止不住的啜泣。

        庄泽酸涩着眶也开始眨，“对不起。我本意……”

        音乐切换场，半场比赛上开始了。

        庄泽想说的话被中断，意识回看一场，他得回去了。队友们跑来寻他，不太明白前的状况，都堵在场馆门不敢上前。

        “祖宗。”，庄泽哽咽着，用几乎祈求的语气恳请她，“我们晚再说好吗？我知你很生气，都是我混，你想打我骂我都行，怎么发都行。可就现在，回去看完比赛好不好？”

        他甚至双手握住她手腕，弓着脊背求她，“求你了。”

        意气风发的少年就那样败阵来，他那般的个，视线几乎跟她平齐，声声恳切，“求你……”

        队友们急得不行，庄泽余光看得见，周橘柚也看得见。

        她冷冷开，“先松开我。”

        “我会回去。”

        星星之火可燎原，庄泽问她，真的吗？

        周橘柚深一气，淡淡嗯。

        崔教练也来寻人，庄泽被队友们拥着往回走。

        谁也没问他怎么了，但又好像猜的差不多。

        崔教练边走，边达战术，首发球员们了场，没等回替补席再喝就直接比赛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