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田注意到他的小动作，朝你的背影斜望去，明知故问：“怎么了，土方先生？”

        有几个队员已经喝到面红耳赤，山崎更是拿来话筒，胡乱唱起不成调的圣诞歌曲，将你们的对话声盖住。

        他冲你微微了，你也对他挥挥手算是打过照面，便转过继续在店巡逻。

        “去蝮蛇工厂前，我在你们场里遇到过他，但他似乎只会发‘z’的音，把我吓了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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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喂！我可没说过！总悟你想什么？！”土方红了脸，急想要否认。

        “看来当个无忧无虑的小鬼，有时的确是好的。”

        是一群整齐黑制服的警察，对此你并不到意外。你早在开业前就有所耳闻，近藤曾对阿妙自告奋勇作承诺，说要把整个真选组都带来，给你们酒馆贡献活动期间的营业额。

        在心中默念了句节日祝词后，打算就此作别。

        “谢谢，那我就不客气了。”你从塔取一杯，走卡座坐在冲田边，隔着他对土方举杯示意，“圣诞快乐。”

        “没什么。”土方叼着烟糊，不着痕迹转移话题，对被阿妙吓得呆住的男酒保吩咐，“先找个地方坐吧。”

        他周围的队士们，已经开始交接耳，悄悄讲起不知何时在组里传开的八卦。

营业时间。

        这时，不远有同事喊你过去帮忙，你喝完剩余的酒，对两人留一句“玩得开心”后，便起离开。

        “怎么可能……什么年代了谁会相信那玩意。”

        你的座位空来后，土方才注意到什么，指着正安静躺在冲田手边的深红礼盒问：“总悟，那个是……？”

        “没事啦，他们那种废闹不起什么风浪的。过节也不忘工作，土方你也太敬业了……”

        “等等，你是怎么知斋藤的？”土方不明所以。

        他们桌前的推车上，摆放着一座大壮观的金香槟塔，是近藤在阿妙的“建议”的。

        “呜哇，副长脸好红……我还是第一次看他那种表。”

        你并未在意，仰饮尽冰镇过的酒，瞬间到一阵清冽的刺激从尖蔓延至咙。

        “哎呀，刚才是有只大猩猩吗？”

        与他碰杯后，你倾着杯喝了一酒，抿了抿唇吐槽：“还真是慷慨，花着你们局长的钱请客是一都不心疼。”

        “阿妙小！今天的你也是如此……噗！”

        “酒量不错啊。”待你放空杯，冲田称赞，又拿来两杯香槟，将一杯递到你手中，“还有这个，是我请的。”

        班走店门，江的天刚蒙蒙亮，气温似乎比昨日店前更加寒冷了一些。你裹紧围巾，低看见地上积了薄薄的一层纯白，才发觉刚刚度过的平安夜已经降过一场小雪。

        但你才侧过，就听见门被推

        “哦呀？”冲田颇意外，将包装的礼盒举在前，翻来覆去观察，“难是圣诞老人送的？”

        但他们坐后，冲田没打算就此作罢，突然音调大喊：“枝川――！我们副长说要请你喝一杯哦！”

        “越是这么说的家伙，越是对圣诞老人深信不疑哦，土方先生。”冲田淡定反呛，打开了包装。

        “这钱本来是松平老爹来的，但他今天突然放鸽说，要陪老婆女儿一起去吃大餐。”冲田举着喝了一半的杯给解释，“恐怕是被他老婆发现了今晚的计划，给困在家里了。”

        看着自家局长当众被求对象毫不留一拳揍圣诞树，土方有些于心不忍，朝旁侧偏过去吐了烟，却刚巧与你对上视线。

        “那今晚我们少了个大客呢。”你到遗憾，目光在围坐的队员间搜寻一番后，奇怪询问，“说起来，怎么没看见那个橙爆炸？”

        ――是她在车上听我放过的落语广播啊。

        礼盒，是一盘落语CD。

        “哦，他一直都不擅长说话……说起蝮蛇，你最近也要小心，他们的残党好像又在暗地里策划什么袭击。”

        “原来如此。”记起那名举止怪异的男，你在心中确认了他是真的十分社恐。

        你仍对这些八卦无所觉，在听见冲田那声邀请后，慢吞吞沿着走晃悠至真选组一桌。

        你正帮忙收拾净一桌空位，忽听见门那边的动静变得闹非凡，便停手中的活计，伸长脖越过卡座的遮挡向外张望。

        放轻步伐小心避免发声响，你登上楼梯，把重量不轻的购袋，搁置在来过无数次的木制推拉门前。

        “呵。”发一声喟叹，欣喜不受控地爬上少年的脸颊。

        冲田立即意识到你问的是谁：“终哥吗？他很怕来这种场合的，所以就一个人留在屯所里了。”

        不知为何，对方回你“圣诞快乐”的样，看起来有些慌神。

        狂过后的歌舞伎町寂寥无人，你步履匆匆，独自前往最后一个目的地。

        议论的队士们顿时知趣地噤了声。

        “我早就说过嘛，副长肯定是暗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