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我故意让他发现我在浴室自渎,让他亲耳听见我是如何一边着那些龌龊事,一边息着喊的名字。
那些伤害的人,怎么还能舒坦潇洒过日?
他又打了我一巴掌,声嘶力竭喊我。
讨厌他。
有段日,父亲跟蒲家来往密切,周末两天安排的娱乐活动他都带上我,我跟蒲聿烁也在那段时间频繁接,他这人心思说浅也浅、说深也深,一面想拉拢我,一面又防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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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推开椅起,迈开脚步,迎着光的方向走去。
这不该。
那天后,上官霆几乎不再与我联系,我也不再回那个令我作呕的家。
可是太善良,她不懂得如何惩恶,那便由我代劳好了。
我说那是我。
蒲聿烁游刃有余混迹其中,但他从不碰药,也不跟那些贴上来的女人亲近。他比谁都惜命。
不用在他面前扮演克己守礼的好儿,不用装模作样跟那些恶臭玩意打交,我轻松多了。
上官霆气得破门而,一巴掌甩在我脸上,大声骂我畜生。
那天是跨年夜,我跟几个室友约着去酒吧,到时就看见在那儿。她们那桌在台外面,风大,得她的长发轻轻扬,笑着,把乱的发丝别到耳后。
两天时间,我搞清楚蒲聿烁上那疤的来龙去脉,才知当年被推翻的乌龙新闻才是事实真相。该受了多少委屈?被猥亵的是她,被推去挡箭牌的也是她。
我本来就觉得活着没什么意思,会怕死?
他骂我疯。
用力甩开我,说这事没完。
我看得神,旁室友拍了拍我,问我是不是认识的。
去了台外面烟,恰巧在那会儿,听到与蒲聿烁的对话。
仿佛能透过这些音符看到一个雾蒙蒙的雨天,摇晃的昏黄灯光,被手掐住的脖颈往后绷直,颤巍巍地抖,细白脚腕被抬至后腰,大侧的青纹随着摩的动作烙一片浅浅红痕。
我找人了药,在他酒杯里,在他失去意识后顺理成章带他走。我提前在酒店开了房,找来的人在房里等候,我把蒲聿烁交给他们,看着蒲聿烁被脱光衣服扔上床。
那晚,他们过了疯狂的一夜,整个过程都被记录来。
待到三一刻,看见楼。
终年不的雪化了。
她与友人并肩而行,笑着,徐徐走在阳光里。
我对上他愤恨嫌恶的神,笑了一声。
畜生吗?我的错吗?
戏成了,他开始频频约我喝酒消遣,我跟他勾肩搭背各个夜店,也在他的引荐成为某个俱乐的会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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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他我没错,错的是你,你不该让我生,凭什么你一个人的过错,让我们所有人替你承受。
我知在他面前装单纯没用,烂才有用,烂人最容易拿。
我恍似看到中时的她,从前远远凝望的人,如今就在前。
他们一听来了劲,七嘴八问的事,问她多大,有没有男朋友……我一句没搭理,找借离开。
啪!
我看到今天把刘海收光扎成尾,脚上踩着轻便洁白的平底鞋,整个人神清气,朝气蓬。
天来了。
隔天蒲聿烁跑来找我算账,昨晚的事让他崩溃得彻底,疯了一样,简直想要杀我愤。
我完全没有抵抗,边笑边递裁纸刀给他,指着心,叫他往这儿。
我等着他的报复,以为他憋着什么大招,结果不过是些小伎俩。要说最有新意的一招,算是他在上官霆面前嚼的那几句有关“乱”的是非。
二月底,我在的社交账号上看到她剪彩的照片,那天午我照着那条动态的定位去到公司楼。
喜到想把关起来,藏在我为她打造的殿里,只属于我一个人的艺术家。
私生上同父异母的亲,有够离谱狗血。但在没有确凿的实证前,传得再有模有样也只是捕风捉影的谬谈。
更何况我的父亲最擅长扮鸵鸟,对这件事睁只闭只也不足为奇。
于是特意演了几场戏,让他亲目睹我是怎样一个表面安分守己实则一朝得志挥霍无度的纨绔弟。
再次见到是在半个月后。
那最好了,怕就对了。
我没上楼,就在大楼的休憩区坐着。
我被他死死掐住咙,盯着他通红的,笑声。
这种黏糊糊的曲调,像暧昧的拉扯,也像极致的。
那个俱乐是专为这些富家提供娱乐的端场所,一群披着光鲜外衣的败类聚在里面寻作乐,喝酒、嗑药、玩糜乱腐恶的游戏。
于是我为他量打造了一场噩梦。
我隐在角落,听蒲聿烁跟她说了好多狠话,气得睛都红了。
很喜。
既然如此,那不如我来加把料,让这场火烧得更旺,烧它个寸草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