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宁楷嗓音里蕴着一团火,“什么共识?炮友的共识?”
“蒲聿烁那神经病竟然耍手段吻我,还当着那么多人面,真是气死我了!”
挂断电话继续拨给江柠,江柠正在某个派对嗨天嗨地,声音从哄闹的电音中挤来,说没听清叫她大声,上官岚直接挂了电话,转拨给虞昕冉。
行,靳宁楷上,眉满是戾气,“所以你从始至终都是跟我玩是吗,叫我给你当人也是真心话对吗,家里着一个,外玩着一个,大小的私生活真是丰富多彩。”
虞昕冉拍拍她肩,小声讲:“抱歉妹,刚才来的路上他打电话问你,我不知你跟蒲聿烁的事,就告诉了他你在这。”
这句话语气还算平和,而他的神已然窜起盖不住的怒火。
她把纸巾成团,丢垃圾桶,气压得淡然:“怎么叫脚踏两船,我们什么关系不是早就达成共识了么?”
“谁叫我们上官大小魅力大呢,不止蒲聿烁执着,还有个靳宁楷哦。”
上官岚吐浊气,“别提了,我现在听到男人就烦。”
上官岚听到熟悉的声音,唰地把门拉开,虞昕冉见她一脸愤然走来,“你俩这是又闹什么?”
虞昕冉来得快,她格没江柠冲,不冷不淡说了蒲聿烁几句,叫他先别烦上官,等她去看看,把人劝来再说,有什么事过后打电话告诉他。
上官岚心有预,靳宁楷多半是知了,她心吁气,关上龙,“没事,你先去吧,我跟他聊聊。”
气氛说不的怪异,不愤怒不平静,是一种风雨来前的滞闷。
等他走远,虞昕冉女厕,叩响门板:“上官?”
这种绪上脑的时候说的话都是狗屁,上官岚只当没听见,提起裙摆往外走。
但是她低估了男人对这种事的认真程度,靳宁楷把她拉开的门砰地甩上!挡住门不准她走。
蒲聿烁听劝,走时特意调一句,叫她记着给他电话。
“说清楚。”
上官岚走到洗手台开龙,挤一泵洗手搓,“他最近跟疯了一样缠我,还在我爸跟前献殷勤。我真搞不懂他怎么这么执着,舒舒服服当他的花花公不好吗,嘛非要抓着我不放呢。”
他的脾气彻底上来,脸阴森可怖,他本来不笑的时候就很有压迫,现在更是到了令人骨悚然的地步。
直白,尖锐,字字如刺。
虞昕冉抱臂淡呵一声,“他息了啊,都敢吻了。”
上官岚不喜他用这样的神看她,好似她了什么天大的错事,也不问问事的来龙去脉就给她判“脚踏两只船”的罪过,凭什么。
这话刚说完,有人推开木门,上官岚侧望去,庆幸不是蒲聿烁,但来人的阴沉脸也没让她放松多少。
门关上,靳宁楷没动,伫立原地。
“对呀,我就是这样的人,满意了吗,可以走了吗。”
没空去他的心,也没告诉他自己在哪儿,只说现在有事等会回电给他。
上官岚脾算好的,但在这种针锋相对的况也是不肯示弱,她保持匀速呼,斜额对上他的视线。
上官岚沉默,沉默就是认同。
上官岚纸巾手,声音略显疲惫:“你知了吧,刚在会场我看见宋均尘了,他告诉你的是吗?”
“脚踏两只船,不怕玩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