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哥哥在呢。”

        那声音嗫喏着，似乎还想要再说些什么，可方正已经没了耐心，这古怪的梦境和再三的提问已经让他十分不满“你问我这么多，你又是谁，我哥哥怎么样，又关你什么事？”

        方正想着，哥哥虽然从那时起就对他很冷漠，可他只是悄悄地多看了那碗甜粥两，哥哥居然就让人给他多了一碗，只要有哥哥在，哪里不是家呢？

        这同方正一模一样的声音还不死心，“你明明有能力救天苍生为什么还不快快动手，若是放了方源去你就是全天的罪人。”

        “可是，当我冷的时候，是哥哥抱住了我。”

        他问得真切，声音忽地就停了“杀了哥哥救了苍生，我不也还是罪人吗？”

        “当他双手沾满别人鲜血的时候你就知你错得有多可怕了，屠戮生灵残杀凡人，这就是方源。”

        声音几乎崩溃，像是被撕扯着回答了了方正的提问，“方源必须死，他是天外之，他会毁掉宿命，他本就是个小人，，伪君，他从未正看过你，你对他而言什么都不是，就这样你还要等，你还在等什么？”

        抛弃骨肉兄弟相残，这同样也是被世人唾弃的罪。

        “如果这样的话，哥哥不也是天苍生吗？”

        “他注定成为。”同他一样的声音继续说着“整个古月山寨都会因他灭亡，而你，你也会因他而变成一个无家可归的人。”

        见方源没反应，又得寸尺，抬用膝盖不住地蹭着那栖着的隐秘柔，他还记得去是什么觉呢，哥哥那儿又湿

        于是他伸了，从里衣交叠的空探去，小心翼翼着方源的，单薄膛中间的地方。

        即使像方正这般年纪也知亲疏关系，世界上同他血缘最近的除了父母就是哥哥，除此之外才开始排舅父舅母，这连小孩都知的理，为什么这个声音会不知。

        “我就是你！”

        全的血都凝结了，方源打他的时候并没有收力，他脸颊上红痕明显，人却凉了来。

        ——我要失去他了。

        说了这话后，那烦人的声音再也听不见，彼时的方正只当是一场幻梦，却从那些稀奇古怪的梦境碎片中看到一些同现在有关的画面，他就班着自己该的事，直到他用五块半元石和哥哥买了沈翠，他着那巴掌痕站了好一会，对这个梦教他的事到厌烦，方源的表让他心揪得疼，本能地察觉了不对劲——哥哥不要我了。

        所以他才会拼命找回来，指望哥哥别直接同他断开，指望哥哥还能对他有些怜惜，如果那个人真的是自己的话，为什么连任由这样的事发生。

        那声音依旧盘旋着，方正摇了摇也未曾将它给赶跑，心说如果哥哥不要他的话……那他追上去不就得了，哥哥只是冷漠，不是无，只要我追着上去，他甩不掉我，我又怎么会没有家？

很清楚。

        他总是会梦，从小时候就开始，断断续续现的他也不知为什么会有的梦，里面都是他完全不认识的哥哥，从熟悉的古月山寨开始，一片片一幕幕胡乱地在一起播放，甚至还能听见自己的声音让他快些动手将方源这扼杀在这里，只要了这件事，所有未来都将改变。

        “他不会要你的，的中怎么还可能有亲，他连舅父舅母的话都理解不了，又怎么会带上你这么一个拖油瓶。”

        所有的东西被这么几个字全覆盖住。

        “他是我哥哥。”方正这么回答了那个声音，方源很优秀，那些被人传颂的诗是方正想破脑袋都不可能创的名句，他心里觉得又骄傲又嫉妒，可他从未想过要方源死。

        如果没有那些梦境，方正大抵会走上和过去一样的路，偏偏天意巧成拙，方正反而越发一颗心系在方源上，他离哥哥这么近，上的味全被他给闻见了，要离得很近才能嗅到的甜香，好像从肤底来似的，他喜吃甜粥，也喜这方源上的味，再加上本就是血气方刚想要探索的年纪，这前段时间才同哥哥到一起去，好好将哥哥上给摸了个净，现在又开始脸红心，忍不住在脑里冒些的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