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舍不得睡。万一这是个梦。”
颜兆星微笑:“把‘也’字去掉,我更会开心。”
“啊……慢一……”兆菲的声音颤动着,几破碎,颈侧的发已被汗浸湿,缠在前腰侧,原本就乌黑的发显得更黑了。
雨停了一阵,又了一阵,这样反反复复的,始终没有真正停来。而哥哥还是毫无疲惫,正面反面轮着折腾她。果真这种滋味一旦尝到,比烟瘾要难戒得多。
兆菲:“我也你。”
他捣着她里的肉棒,简直无师自通,得她声不断,声音媚地要掐。
颜兆星也是初尝事,那里禁得住这般浃骨沦髓到快,只是一味贪溺,难以控制自的频速,更何谈慢来。
“哥在和你,哥想一直和你。”
兆菲也不知自己了多少次,如泥摊在床上,挂在他腰间的一力气也没有了……直到后来他的力忽然又加深了,在她里连续狠撞了十几,而后迅速来,将一灼在她的小腹上……
经常写论文的人难免要多烟,很多时候灵都是从烟雾里来的。烟的时候带来的那种脑上的快远不及的妹妹带给他的快绝妙、持久。
“慢不了……菲菲,”一面又去难以自抑地吻她,“哥控制不住,哥好想要你……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
两个人又吻了许久,兆菲才渐渐模糊地睡去。好温,哥哥的怀抱,就这么抱着,一辈都不会腻。
的撞击声愈来愈快,愈来愈响,兆菲魂飞天外,颜兆星在她耳边不断说着什么,闷哼声一一变得急切,混合着他烈的息声,种种声响和她的意识一块儿飘着,交织着。
“好…好深……哥..我们是在么?”
“嗯。”颜兆星今晚格外黏她,一直在吻她的唇和脖,“还着,累了就在哥怀里睡吧。”
,再次没了她的,这一次他没有怜香惜玉,一便到了她的颈深,此刻他们两个人严丝合地紧贴在了一起。
颜兆星睁开睛,抱着她的臂弯紧了紧,声音也温柔到黏黏糊糊的:“我你,安心睡吧。哥保证这不是梦。”
胀淹没了痛,分不清里面是麻木还是,颜兆星一一送,很快便驾轻就熟,每一都几乎向她的最深,她不得不扶住小腹,作为一不会被撞坏的心理安。
貌的脸真是最大的引力。
“只和我么?”
“只有你才会让哥这样,哥是你的。”
颜兆菲忽然清醒了一,笑:“你们文学专业的都这么咬文嚼字么?”
“不是。只有我,在面对你的时候会这样。”颜兆星幸福地叹息,“哥离不开你。”
“哥,雨还在么?”兆菲枕在哥哥的臂弯里,被他的大包裹着。已十分困倦了,声音也微弱得只有贴在耳边才听得清,却仍舍不得睡去。
她的双乳,她的肚脐,她的和脚趾,每一块地方都被他吻过无数次了,每一次在动作的时候看向她的脸,他的就一分,简直得像要爆炸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