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不到路吗,门右转。”
她应该先和林颐真打招呼吗,要怎么开,叫林女士会不会太疏远,但是叫堂她会回应吗?
大理石地板光如镜,倒映奢华吊灯的光影,中央空调的输风传来轻微的呼呼声。
可是花月不喜抢别人的东西,也不喜抢别人的朋友。
透过指,花月呆呆地眨看她,她不明白林颐真为什么要突然凑近,也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这样的举动,但还是乖乖地把脸凑近林颐真的掌心。
玻璃杯的已经少了大半,花月不得不放杯,她低垂帘,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对面的林颐真一直保持着沉默,只是视线若有若无地投来,落在花月上,从她的脚尖移动至发梢,仿佛在打量观察些什么。
偌大的办公室里少了林云深,显得更加空。
那些磨练来的社会经验告诉花月,她现在应该开说什么。
巧地坐在沙发上,没朝他看来,反倒是对面的林颐真,察觉林云深不舍的目光。
现在坐在你面前的可是书里女主最好的朋友,有权有势的林颐真,她不仅仅是林云深的堂,而且在后期还能为了女主,净利落地和自己的堂弟划清界限。
“是林云深让我找你聊聊的,虽然我不知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但是,小花。”
她和林颐真的第一次见面颇有些戏剧彩,但花月那天其实没有和林颐真说上几句话,这还是她第一次单独面对林颐真。
花月显得有些局促,安分在双膝的手在此时不知该如何摆放。
-
嘴角一丝玩味,林颐真提音量提醒:
二人几乎同时开。
她把朋友看得那么重要,你现在就有讨好她的机会,你可以接近她,去当她的朋友。
“你。”
“那我就先说了。”林颐真开门见山。
林颐真在花月边坐,伸手握住花月叠在膝上的手。
女人俯碰了碰花月的额。
“你。”
说话时林颐真从沙发上站起,缓步走到花月边,她看着花月笑了一,角眉梢都漾起风。
“还记得我那天说过的话么,连话都不敢说的废男朋友,还是趁早分手为妙。”
一时间想不到办法,花月只好双手捧着那杯温,小小抿着,好像只要她一直喝着,总会找到办法。
女人红的指甲在花月的手背,又划过她的手心,动作轻缓又柔和,不像在和不熟悉的陌生人互动,倒像是在抚摸什么心的东西。
林颐真:一款任林狗百般请求,依然定劝分的背刺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