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只是为了去你的丈夫。能够保护你一世无忧的丈夫。你孩的父亲,一个能荫蔽女的好父亲。”
婠婠的嗓音淡淡的,“陛是魏人的有为君主,是储君的贤明父亲,更是臣妾仰慕的夫君。陛得上天眷顾,想什么都可以成。”
台的人听不到台上的帝后二人在低声轻语些什么。
晏珽宗忽然将一枚琥递到了婠婠的手心里。
“我看过民间编写的志怪和话本,见过那些男向心之人表达真心的方法。”
“要么是手给的看得见摸得着的东西,要么就是嘴里说来承诺的山盟海誓。”
“——婠婠,告诉我,你更愿意相信哪一种?”
婠婠被他这话问得有些愣住。
还不等她回答,晏珽宗自己又自言自语地:
“但是孤的皇后素来小心谨慎,从不肯错半件事,所以皇后自然不会向孤索要任何一件东西。皇后只会告诉孤,她什么都不想要,她相信孤的真心。——然后回去之后继续不开心,郁郁寡。皇后,对不对?”
婠婠没想到他敢这么说,被他堵得更说不话来。
晏珽宗扣着她的手指让她握紧了手中的“琥”,然后抬起颅看着远方。
他的声音从空气中飘散婠婠的耳朵里,然后又消散在空气中。
“皇天后土天地神灵,今日在此莫不共证。”
“臣虽人君,坐拥四海天地之大,然心中所念者,唯有皇后一人。”
“……
若违誓言,天地共诛,神鬼共灭。”
在这样的场合,在这样的时刻里,他再度向她重申了自己的誓言。
他说,他这一生只会有她一个女人,他的孩,也只会由她来生。
他会永远那个疼照顾她的丈夫,会他们孩们的慈父。
他用自己的命和帝王之业来向神明起誓,若是有朝一日他违背誓言,将会付怎样惨烈的代价。
在他说完这句话后,天际之间忽然浮现了一巨大似没有边际的天虹。
溢着极致惊异的华彩,仿佛手可及一般地现在婠婠的面前。
让她忘记了去回答他方才给予的那些誓言。
仔细算起来,这是婠婠人生中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看到天虹。
台的将士们也是同样的呼,将这认作是上天给予的大吉之兆。
良久之后,婠婠才终于愿意低声回应了他一句。
“我也是这样你的。”
晏珽宗底现异常喜的神,“那你是原谅我了?”
婠婠了。
她一直都是他的呀。
之前的生气和冷战,也不过是因为气他自己不保重和气他那样对自己而已。
可是现在呢,这些话说开了,不都好了么。
她握紧了手中的那枚琥。
这其实是一枚调兵的虎符。
元武元年他们新婚后不久,也是现在这个时候,皇帝和她大吵了一架,两人闹得极为不愉快,而婠婠那时候没有安全,也很是伤心地为此痛哭了一场。
后来为了哄好她、给她安全,晏珽宗就给了她一枚虎符,让她得以自保。
但是婠婠没有想到他现在又用虎符来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