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喜果,他又让人取来一盘桃,要亲自剥给婠婠吃。
那还是从胶东贡来的桃,壳如薄纸,果实饱满,果肉圆,香气满盈。
婠婠慢慢斜靠在晏珽宗上,窝在他的怀里,看着他一个个将鸡大的桃撬开,一个个取里面的桃仁,还要掰成了小块才敢喂到她的嘴里。
她像只松鼠似的在他怀里嚼着桃仁,他一个接一个地剥好了亲自投喂。
晏珽宗看着她的模样,忍不住在她唇上亲了亲:
“婠婠,我们是不是和好了?”
婠婠哼了两,没有承认,但也没有否认。
她咬了咬唇,“我好想聿儿。”
孩上四岁了,可他现在生命中四分之一的时间里,他的父母都没能陪在他边。
又更加上怀上了这个孩的缘故,她越发思念起自己的长。
晏珽宗连忙又:“等祭礼结束之后,我便带着你回好好养胎,至多两三个月的路程,咱们就能看见聿儿了。他在里好得很,能吃能睡,壮实如虎崽一般。”
婠婠这个孩来的很合时候,恰好在皇帝的战事已了、再无后顾之忧的时候来到了自己父母的边。
所以它的父亲母亲都可以分足够的力来护它。
唯有一件有些棘手的事,就是皇帝担心在回的路上车劳顿,会惊了婠婠的。
绝对不能让婠婠等到肚大了的时候还在路上颠簸,更不能让她在云州生完了孩再回,那么就是对大人和孩都不好。
是而,皇帝听从了医官们的建议,认为应该在怀荒的事了结了之后就尽快带着皇后回。
毕竟里的各种条件都更好,也利于皇后养胎的心。
婠婠想起来一件事问他:“你把祭礼定在十二那一日,是为了聿儿的缘故么?把这当是给儿的生辰礼?”
军中都说,这是陛也思念在里的这个独的原因。
晏珽宗剥着桃的动作一顿,“不是。”
他很畅快地否定了。
婠婠中的那块桃仁也忘记了咬碎。
“虽然并非我心中所想,但是他们若是这么传,我亦不会否决。都叫他们知我看重聿儿、聿儿的长储君地位永远都是不可撼动的,若是可以让你母亲他们安心,那倒也无妨。”
他温柔地了她的巴,示意她把嘴里的桃仁嚼一嚼咽去。
“我是为了你,婠婠。”
婠婠撇过去,“那又不是我的生辰,我的生辰在十月呢。”
“那确实不是你的生辰,可却是你和我在一起之后,我让你过得最辛苦的一天。”
婠婠的中划过愕然之,没想到他会这么说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