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何必每次都要这般揪着不放!”
婠婠气得侧首不想看他,发间的那支金步摇苏晃得更加厉害:
“那是因为我在心里把自己当你的妻!这是我为妻应尽的责任,我合该这样说,否则我若不说,谁还敢说你!他们都跟着你胡闹,你要喝鹿血他们就去为你将这伤的东西来!”
伤么?
晏珽宗并不这么觉得。
他只觉得这东西确实还是有几分作用的,在他本该伤重在床休养的时候,这东西可以重新维持他的力,让他到无比的神抖擞。
他欺上前,将婠婠推倒在床上,伸手就要去她腰间的裙带:
“妻应尽的责任是为丈夫生儿育女、笫榻承,你如今除了生聿儿之外,又到哪了?女儿呢?我的女儿呢?”
婠婠呼一窒,脸顿时有些白了:“所以陛反而是对臣妾不满了?臣妾真的有错?”
腰间系带被人,大片雪艳的肌肤暴在他面前。
暑意兴盛,气难消,唯有她的肌肤摸上去便让人觉得如玉般手生凉,可以消解一切疲乏与劳累。
“你自然有错。婠婠,你欠我一个女儿。”
“你心知我那样想要一个女儿,我今岁过生辰的时候才和你说过我想要女儿,结果你却以此为来骗我……”
外衫被剥后,他又将手伸到婠婠那抹袔的系带上去,动作已然是急切到片刻都不能等待了。
婠婠还想扑腾,那人宽厚的大掌就捞着她的纤腰,将她在榻上翻了个,迫她跪趴在榻上。
带着薄茧的糙大掌贴合在她腰间最莹细腻的肌肤上,激得婠婠一阵战栗。
皇帝又她发间的钗与步摇,放婠婠丝缎般的长发。
他执起那步摇晃了晃,而后又丢到了榻上。
“你也知当日我赠你这步摇、是盼着和你有儿女双全之意。今日你既重新将它带来了……”
皇帝一面解着自己的腰带,一面压在她的上轻笑,
“我还当你自己找呢。”
婠婠瞪大了睛转看他。
皇帝却不以为意,“你为了骗我,不是吃了好一阵的坐胎药么?正好今日我试试它药效如何,能不能——”
“——能不能一发即中呢?”
他捞着她的腰让她在榻上乖乖地抬,及她那仍旧平坦的腹时,心中怒意更甚:“你当日若没有骗我,现我们的女儿已经会动了!”
聿儿有这个月份的时候,就经常很不老实地在她怀里动来动去。
婠婠的脸被他埋枕里,但她仍是不死心地骂他:“你喝吧,你喜喝就继续喝,过两年掏空了损坏了血,更生不孩来!”
衣裙已经被他撕,粝的一指指尖开门见山地探她双间的私密之地,却得满手的香。
是她方才涂抹的玫瑰膏。
皇帝的笑意更深,适才饮的鹿血酒气上涌,让他浑发,早就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