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程,然后自己制定来的。
写完之后,她将这份程文书拿去给面的人看,并且和他们商议着讨论,但是既然皇帝都满称好了,旁人自然更不敢有什么别的意见,于是也就毫无异议地执行了去。
祭礼所需的一切件,都有人着婠婠给的这份单加急置办去。
外加因为祭祀所需,婠婠在短短几日之自己动手写了一份数千字的祭文,一气呵成,笔墨畅。
忙完这一切后,已经是三月十四日的早晨。
婠婠有些倦怠地倚靠在中军帐的宝座上,以手撑额,平复心绪。
劳心动脑,也着实不是件太容易的事。
她这几日几乎绞尽脑汁耗费一切心神来思索这场祭礼的每一个细节,唯恐落一岔,而晏珽宗反倒不慌不忙全然没有多少放在心上的样。
他似乎一都不紧张。
从前在魏都的时候,婠婠为中皇后,并不是没有和皇帝参加过这样重要的场合。例如每年正月之前要祭祀先祖,正月中要在京郊祭祀天地祈求风调雨顺之类,她和晏珽宗一起过很多次,早就烂熟于心得心应手,并不会任何的差错。
可是同样的,每一年这种常规的祭祀典礼,历朝历代也都举行过无数次,再昏庸的皇帝,再无能的皇后,都能好这件事,程规章,更是人尽皆知,想错都难。
然而,因为立赫赫的军功,收复了失去的土地而在一个国家的边举行祭礼的,数百年来这还是一回。
婠婠是惜颜面的人,唯恐的有丁不好了,反而叫后世嘲笑,说他们是“沐猴而冠”,装模作样炫耀武功之类的话。
不过晏珽宗自己一看就是那种不在乎的人。
在他看来,准备的紧锣密鼓一丝不苟的那种虽算得是一种正规的祭祀,但是如果婠婠没有任何意见,那么他就是朝那一站,人到场了,随手朝地上泼一碗酒,然后命人宰杀几个战俘就算完了,也算得是一种祭祀。
并且后者还省时省力方便快捷。
他把自己的想法告诉婠婠,劝她不必那样累。
婠婠冷哼了声。
“你当我是为了谁这样累?你以为是我想风或是我怕自己被后世嘲笑?我是怕人家在史书里嘲笑你沐猴而冠、什么都不懂,不敬天地祖先。”
他护她,所以要求他的臣民附庸都得对她这个皇后臣服恭敬,他让所有人都称呼她为“皇后陛”,让她和他共享这片江山,凡此种种,她都懂他的心意的。
所以她也想这样他、在乎他。
希望自己的夫君在丹青史册里永远熠熠生辉,希望他的帝王生涯没有一丝可供人取笑的污,希望他永远意气风发。
说这话时,她正站在他前,手中握着一条十五环金紫玉蹀躞带,轻轻环过皇帝壮的腰,将宝带在他腰前比对了一番,选择了一个让她满意的位置系好。
她将蹀躞带上饰的玉制小带落在他的腰侧后,然后将正面扣好,又将带扣固定在他腹右侧一掌宽的位置,继而将带尾拉到他背后,向上扭带里。
等到她松手时,蹀躞带上的铊尾便自动垂,至此,一条颇有些复杂的宝带就被她系好了。
但这还不算完。
这种蹀躞带是时达官显贵男一种常用装饰,除却官僚世家,连廷宗亲的男也是使用的,宝带上面带着一环接一环的孔,还需要在这些孔中悬挂各种装饰品的。
通常况,帝王蹀躞带为十三环,这也是世俗之中最等级的君主才可以使用的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