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她听人们纷纷议论说,国王昨夜接连招幸了三个貌女,好直到天明。
“你什么意思啊!你今晚要是真敢走,以后也再也别来见我了!我只是想要你陪陪我,我犯了什么错、得罪了你,要你这样给我脸看!你说,我究竟是错了什么、呜呜呜呜……”
婠婠闭上了睛:“可是……我们本来就是夫妻啊。你为什么总怕伤了我,我又不会怪你的、我们、我们是夫妻,什么都是应该的。”
也是这样,阿日郎司力连同她圆房都不屑,踹了她一脚,还辱骂了她的君父之后便拂袖而去了。
借着这个姿势,婠婠瞥见他支起的一大团的阴影,想起方才他们拥吻时硌着她的那的棍状的东西,脸上不觉一阵羞,连忙合上了帘不再去看了。
“真想我留来陪你?你就不怕我会对你什么?”
“婠婠,可以么?”
晏珽宗说了个好字。
他自她上起来,婠婠猛睁开睛去捉他的手,以为他又想离开。
他慌忙再拥着她,俯首亲了亲她的脸颊,一声声低声气地哄起了她,同她赔礼歉云云。
她一边说着,一边不免又想起了她和阿日郎司力那难堪的新婚夜。
们得急,恐怕不能陪你了,婠婠,不如——”
她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连带又是在意识恍惚的梦魇之中,委屈的绪本就容易被无限制的放大,让人的神经完全被一种愫所占据,让她的绪爆发得更加厉害了。
窸窸窣窣的衣裳落地的声音响起,婠婠攥紧了的床单。
婠婠不知哪来的这样大的力气,一把将他推倒在她的床上,然后扑上去搂住了他的腰,竟然真的哭了起来。
晏珽宗明显地因为她这个主动的动作而僵了几秒钟。
她本就只着了一件寝衣,现扣也脱开了几个,着她的锁骨和半边肩。
等到结束的时候,婠婠像只被捉上了岸的鱼儿张用力息着,睛里雾蒙蒙地快要睁不开。
这个炽的吻纠缠了许久。
解开一个时,他似是想起了什么,手中的动作顿了顿,一再询问她的许可:
终于等婠婠差不多哭累了,晏珽宗用拇指拭去了她角的泪珠儿,婠婠盯着他凑近的脸,将自己的唇同他的唇印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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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珽宗真被她吓得不轻。
婠婠轻轻嗯了声,手指攥得更紧了。
因为他又将手指放在了她前寝衣的扣上了。
她的双手也环上了他的脖颈。
然他只是想脱上碍事的衣裳。
晏珽宗虚压在她上穿着气,他扣着她的巴声问她:
一刻他便将她的唇吞了中,又去纠缠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