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真实的故事。”

        急的季北辰没等她将话说完，就径自猜测起来，“这……真的要重新人好好读书？是因为隔班的学神？”

        被当成女生已经他的家常便饭，小钟忍不住笑。

        季北辰自认为错不在自己，摆起脸，“老师，钟杳先动手打人的。”

        没有沉默太久，季北辰寻新的话：“新的那个窗帘灯，好玩的。放来的时候，会有粉红蝴蝶飞起来，一直绕着人转。”

        季北辰哑无言。

        “正常的。”

        那钟杳呢？

        “对对对，就是林稚，想起来了。我总是把他跟郑心珉搞错，以为林稚才是女生。”

        大钟不动声闪开，季北辰一脚跌空，撞在墙上。

        她望着他离去的背影陷惆怅，“他好像经常这样，一整天都没有神。”

        季北辰：“就刚走的那个。我认得脸，知他成绩很好，但不确定名字。”

        小钟像阅读理解一样，思索其中的深意。

        “隔班的……谁？”小钟一雾，皱起眉。

        小钟鄙夷，“你以为谁都像你，回家熬夜打游戏，来学校补觉？”

        季北辰以为小钟使诈，依旧没有防备往后。

        小钟不由叹气，“为什么轨的总是男人，被骂的却总是小三？”

        这个瓜闹得太大，扩散范围早已超游戏玩家。小钟自然也有所耳闻――

        “晚上交公粮，白天当然没神。”

        但也很俗套。小钟无聊地打了个哈欠。

        且不论这推测有多离谱。都什么年代了，怎么还有“为别人读书”的说法？大清不都亡了吗？

        两个人犯的事，为何只叫季北辰一个？

        “真够无聊。”

        “你想啊，爆料轨对象是人民教师，是不是比普通白领劲爆多了？因为她教书育人的份，看客的义愤会更上一层。”季北辰解释。

        他似乎早就站在门，她们说的很多话都听见了。

        现实是公司总裁的小财主，婚轨游戏认识的绿茶小白花，网恋奔现千里送，结果被人撞破奸，心网友相聚网上，共赏狗血好戏。

        季北辰飞快地两大步开，一边还转过，鬼脸嘲讽：“嘿，你来啊～抓不着我吧～”

        大钟面憔悴，声音也有些沙哑，“不要在走廊上追逐打闹。”

        她被猝不及防的荤话恶俗到，彻底没了与季北辰说话的兴致。

        季北辰却惊诧地捂嘴，一个夸张的破防表，“不会吧，不会吧。你真的喜上学神，要为了他好好读书，背叛单汪阶级同盟。”

        他没有说一句就已离去。

        “我已经卖号了。”小钟直言。

        “林稚啊。”

        季北辰却津津有味地继续说：“听会长的现实朋友说，这个匿名爆料人有东西的，拿来的证据基本都是真。毕竟轨是事实，他真千里送去了女方那里。可能就女主的份说错了，不是小学老师，而是一个版社的编辑，工作倒是和教辅有关。恐怕是故意这么说吧。”

        小钟拿卖号和代练的收买了一个平板，用来画画。

        “倦怠了。想别的事。”

        “钟老师……”

        “人都是欺怕吧。得罪排行榜上的大佬，以后就别想在这个区混。”

        “晚修到我办公室来。”大钟对季北辰。

        小钟不解，“这是为什么？”

        “小心。”她声提醒，动作收得一团乱。

        原来忘记前事重新开始，就是回到彼此改在的位置各安其分？

        ――大概他们也不必关心事实的确。只要是错事的人，就该受到惩罚。

        “那你说说，人家女生为什么气到打你？”

        可横空造，也会对当事人造成本不该承担的伤害。

哦，你也在蛾区玩。那还巧。”

        季北辰慨：“被扒的女主角我还认识呢。因为都是咸鱼，以前还经常跟我们一起玩。后来她突然就拉满一期充值活动，摇一变成大佬，社交圈也完全洗牌。没想到是傍上大款了。”

        “诶？这么突然？为什么？”

        自上回约定以后，小钟时上学，没有逃课犯事，他自然也没找她麻烦。

        “人家女生”，她在他心中只是这样的存在，就像他只能是她的“野男人”。

        小钟不依不饶地赶上，季北辰背着路，继续往后着，活似一只螳螂。他的动作捷，却很容易预判，小钟好准备打致命一击，抬却与站在他背后的大钟对上神。

        季北辰以为她只是说游戏的事，小钟所想却不是。

        “才不是呢。”小钟抬手就要揪季北辰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