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样吗？哥哥去找他，好吗？”可供怀疑的人选不多，只要有一条线索，奚言都能找到他。

        “不要去找他。”梦中的无力还在影响着女孩，恐惧胜过理智，可以说是童年阴影的典型症状了。

        “为什么？阿沧，之后发生了什么？”奚言意识到了这几件事不止如此。

        “他……”林沧的呼又明显得急促了起来，单薄的躯战栗不止，奚言只好给她拿了一片真的镇静药。

        等待的时间很漫长，四周太安静，奚言说不清是药起效了，还是林沧自己好了心理建设，两个人只是相对沉默，良久的沉默，直到林沧再次开。

        “之后，我现在了琴房。”她的语气平稳了很多。

        “我在等钢琴老师。”

        “那个人现了，他一来就坐到了我旁边。”

        “然后，把我拉到他的上。”

        林沧说得一字一顿，在药的帮助，她终是僵地说了自己最大的恐惧。

        “阿沧？他，他……”这次绪崩溃的人当真换了奚言。他不止一次在林沧面前展过脆弱的一面，但那些都属于是五分演技、五分真，在表演中释放绪，有时候会让他自己都相信了自己。

        猥亵？是的，这就是猥亵。林沧再怎么说，那时也是奚家实实在在的养女，还是一个年龄都不足以上小学的幼女。奚言不知红着的自己在妹妹严重会不会像一只发狂的野兽，他很想就这样给床架一拳，可他不想吓到林沧，更不想让对方以为自己有暴力倾向。

        奚言站起背对着林沧死命地掐着自己的太阳，他拼命调整着自己重的息声，受着自己因极度愤怒而产生的全颤抖。

        林沧听见了兄长小声骂到的那句F-word，她竟有一种隐秘地快，一种复仇的快。这让她意识到，她原来是恨他的。恨他“抛弃”自己，恨他一无所知，恨他的姓氏，更恨他轻松的人生。

        男人再次跪倒在女孩前，这次是他需要一个拥抱。

        “不会再有这种事发生了。阿沧，哥哥不会再让这种事发生了。”许是药的作用，林沧反而显得比奚言冷静了不少，她只是轻轻地把搁在了兄长的肩上，和他耳鬓厮磨。

        “妈妈在那个人还想要什么的时候来了，她不让其他人碰我，但是没有用，还有更多人来了。”

        “我听不见他们说话，我只知他们把我和妈妈带到一个天台上。”

        “妈妈在哭、在喊，都没有用。他们把她的衣服撕碎了，让她跪在地上求他们。我看不清哪些人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