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自新婚以来只在晴雪院寝房有过事,还没试过在别。
偏生这时外响起了些动静,李康宁整颗心提了起来,手上用力一抓——
“嘶……”裴翊之俊脸涨得通红。
他动,“宁宁,在画室里试试可好?”
“呀!不许说!”李康宁捂住耳朵不想听这等腌臜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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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他便如小山倾覆而,舐轻吻着她的耳廓。
自从成婚后,她的一日日变得让她无比陌生,男人的唇与大手轻而易举就能将她撩拨得浑颤栗。
一令她倍羞耻的自小,李康宁双手攥紧了的绣被。
“不行……你便是要也别在这里,外面能瞧见里……”
经过一番唇缠绵,他满的火气直冲腹,那东西直翘翘立着,衣袍被起个极显的弧度。
裴翊之也不恼,动作轻缓地将她放在另一侧的酸枝木贵妃榻上。
这画室临湖所建,为了方便观赏湖景还特别装了一扇近乎透明的琉璃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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檀一张,甜腻腻的声混着唇搅动的暧昧声响溢。
见她并不抗拒与自己好,裴翊之不由满心喜。
若有人恰巧在外经过,就能将画室的况尽收底。
李康宁觉得自己快要被他化了,浑像化作一滩,又从她的心缓缓溢。
随即,他的薄唇一路从耳朵朝,细细密密的吻落在少女纤细白皙的玉颈。
“啊……”李康宁吓得急忙别开了。
男人目光灼灼地盯着她因呼急促而更加涨红的脸。
“我不是故意的。”李康宁弱弱地说。
李康宁心里一慌,可周的力气都像被他逐渐空似的。
裴翊之以最快的速度将上的鸦青锦袍褪,释放胀疼的狰狞阳。
这丑东西几乎有她的手腕,也不知是怎么她里的……
男人又用充满蛊惑的语气,“宁宁喜的,每回宁宁的小都会了很多,紧紧裹着鸡巴吃……”
“好宁宁,喜吗?”他哑声问。
随着他的动作,壮臂膀偾起令人心颤的肌肉线条。
这混真会顺着杆往上爬。李康宁小脸红,又是羞又是恼。
茂盛黑发一筋脉虬结的肉棍直立着,圆硕膨胀开伞状的肉棱。
用他满腔炙无法宣的。
两只布满厚茧的大手隔着衣衫盖握住少女饱满耸的玉乳,并肆意抓把玩。
李康宁吁吁,没有应他。
裴翊之不自禁地了,隔着衣用胀的蹭少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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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后,男人才依依不舍地松开了唇。
裴翊之抓着她柔的小手往,握住几炸开的肉棒套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