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织的信任,对于有能力的,我们要适当加加担嘛。”
陛的官腔越来越熟练了,大家都笑,聂郁笑摇,把四位老人扶起来,准备把家里的况好好跟他们说清楚。
目送他们离去,陈承平最后问了一句:“你觉得四川、蜀地的兵怎么样?”
“很好啊,蜀地富饶,百姓都很有生活的趣,”她了一他的脸,“像咱们家陈将军,上得厅堂得厨房,我都不知离了你怎么办才好。”
陈承平嘴都咧开了,又连忙正:“我说的是当兵!扯的什么有的没的!”
“那也好的,”宁昭同伸了一个懒腰,“太平打工,战时上阵,抗战打完家里只剩女人主了,川军的辉煌还用我夸吗?”
初五,麻将打不起来了,象棋也空着,因为四个老人商量好了,要坐在沙发上一起补《明光》。
午饭时分,宁昭同先在桌上说了一第一季度的安排,当然,首先是年的事。
“十二要陪念念去州,见见小张的父母,”宁昭同说完,向四个老人解释,“就是念念的男朋友。”
同同当过大秦皇帝都已经接受了,接受同同儿是同恋就更不是事了。苏笙多问了一句:“是正式上门吗?”
宁瑱有不好意思:“算是吧……”
聂渡云问:“那男方、不对,念念男朋友上过门吗?”
宁昭同笑,示意傅东君:“就是他们的队员,已经见过了。”
懂了,意思是念念是女方。
苏笙心里有数了:“那礼节还是要尽到。我听说广东那边的人都比较传统,礼就备重一,别让人看轻了念念。”
吴琴也附和:“广东那边嫁娶礼给得重,多准备,有备无患。”崔青松甚至已经在考虑跟着他们飞一趟了。
毕竟是儿,喻蓝江还是很上心的,早早就说了要跟着宁昭同飞一趟,礼单也在心里过过一边:“她给准备了一箱茅台,两块老班章的普洱茶,还有一些补品和烟什么的,哦,现金红包也准备了好几个。”
傅东君听着了:“既然小张把念念当女方看,这个也差不多了,礼太重了以为我们把闺女上赶着送他们呢。”
“?”
“?”
这礼还不够重吗?
苏笙和吴琴对视一,意识到自己可能开腔太早了。
宁璚扑哧一声:“差不多得了,我嫁的时候阿娘什么都没送。”
韩璟瞥了闺女一:“没把你逐宗谱就算好的了。”
宁昭同闻言,笑眯眯的,语调甜蜜:“觅觅,你怎么能这么说阿娘呢,阿娘可是把天都送给你了!”
“……”
宁璚哭丧着脸:“哥,从现在开始你提醒我,我再也不说话了。”
说到这里,韩非想起一件事,对崔乔:“该挑个好日,将你写宗谱才是。”
崔乔一句“什么你们竟然没把我写上宗谱”还没来,吴琴已经皱着眉发话了:“什么,你也上同同的宗谱?”
崔乔:“……你是我亲妈吗?”
“我早三十年就想把你跟同同换换,别装得跟第一天才知似的,”吴琴诚恳,“你自己看看,你何德何能能混上同同的族谱?”
崔乔蓄:“吴琴同志,退休了嘴寂寞可以去练老太太说唱,而不是天天在这里贬低你唯一亲的儿。”
吴琴摇:“我自己生的祸害,是不是贬低我不知?”
“……”
难得看崔乔吃瘪,众人恶意地哄笑了一通。
宁昭同早早就看见崔青松为难的神了,了一韩非的手:“吴姨,这是大家开玩笑闹着玩的,不是什么正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