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记79年的吧。”
“哦,那五十二了啊。怎么搞的,前两年整生的时候也没动静。”
“因为就不是整生,他其实是81年的,”宁昭同被投喂了一颗,话有糊,对陈承平抬了巴,“你们那年代不都喜把岁数往上报吗?说能多两年工龄。那时候也没生证明,想怎么写怎么写。”
陈承平都听傻了:“啥?我以为他跟我差着辈儿呢,结果他也八零后?”
薛预泽和聂郁都轻笑了一声,而后薛预泽:“那就是今年整生了。”
“对啊,”她又吃了一颗,然后示意不要了,“我靠,给男朋友过五十大寿,这话说去够不好听的啊。别动别动!杠六条!这摸了个啥,四万。”
这句来,连书房的宁瑱都没憋住,跟着发笑声。
韩非扫了儿一,宁瑱立闭嘴。
聂郁忍了忍笑意:“书记也没提过吗?”
“提什么?”
“生日宴什么的,毕竟是整生,还是在这关。”
宁昭同摇:“你都说了这关,他给自己找什么麻烦?他又不是闹的。”
薛预泽意识到什么:“就明年了吧?”
“就明年了,”陈承平从聂郁手里偷了一颗扔嘴里,“一般明年十月底。”
一句话说得气氛有凝滞,薛预泽随手打一张,余光瞥见一脸困恼的王书维,怔了一:“哦,小王知吗?”
聂郁笑摇,王书维茫然抬:“什么?”
“没什么,国家大事,”宁昭同轻笑一声,正好自摸一张,推了牌,“要是想送礼求个媚的赶紧啊,过期不候!”
家里只有三个房间,主卧是女主人自己的,韩非和陈承平各据一地,收不收室友看心。既然薛预泽都没留宿的待遇,宁璚和王书维自然也只能住小区门的酒店。
宁璚宿醉还撑着玩了一整天,累得傍晚就开始补觉,于是听见王书维的问题,还觉得奇怪:“他们还跟你聊沈父君了?”
王书维脑里的句号终于可以全倒来了:“为什么你他们叫父君啊?是父亲的意思吗?他们都是你妈妈的男朋友吗?她那么年轻怎么会是你妈妈啊?我刚刚搜了一,昨天新来这位是一个大公司的CEO,他不介意你的其他父亲吗?你妹妹的爸爸是谁啊?还有这个沈是谁啊……”
宁璚脑都被念疼了:“等等等等!”
王书维住了嘴:“觅觅。”
“我先跟你确定一个事儿好吧……”宁璚了脸,“你会跟我分手吗?”
王书维一愣,而后一脸动地握住女朋友的手:“觅觅!我终于等到你跟我说这句话了!”
“差不多得了,”宁璚一把回手,“我是说,如果我们以后分手了,你知得太多,可能会被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