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想来看看你了,没想到今年会那么忙,”她确认女儿没有转醒的迹象,声音稍微放大了一,“你这里条件也太艰苦了,准备待多久啊?”
“至少两年吧。”
“那么久啊,”她有苦恼,“这个职称咱们一定要评吗?而且本来不是说房山吗,你这省都不说了,一来来个东北老林,我都没办法经常来看你……”
他指尖微微一勾,安抚:“两年很快的。”
她轻轻叹了一气,他听见了,连忙又:“家中有人陪着夫人,臣也没什么放不心”
“说什么呢!”她拧他一,打断他,“这时候说这话,你成心气我是吧?”
他闷笑一声,凑得再近了一,磨蹭着她柔的脸侧:“夫人……好想夫人。”
“你才不想我,”她小声抱怨,“说走就走,一走就要走两年,一问原因还糊我,说什么自己要评职称……”
他心一顿。
夫人她都知。
也是,即便是需要基层经历,他也不该从北京来到那么偏远的外省山区。
他里神微微一暗,不搭话,却探轻轻咬了一她的耳垂,惹得她压抑着轻呼一声。她正要表达意见,一只手却灵活地从腰间钻,很不规矩地朝上游移,握住了她柔饱满的乳。
她轻着住他的手,无奈地笑了:“孩在呢。”
“小珍珠一直睡得很沉,”他低声,嗓音压在间有些显哑,神无比的已经抵在了她的屁上,“臣好想夫人,可夫人不信,臣只能向夫人证明证明了。”
“……小混,”她叹气,拿起他的手,轻轻咬了他的指尖,“觉自己是送上门来让你欺负的。”
指腹被唇齿分隔,湿温与燥冰冷的烈对比,他一呼都乱了,甚至顾不上反驳一句。他吻着她的耳畔,双手抚上柔的肌肤,熟练地挑动她的,听见她越越急。
直到隔着都能觉到她的湿,他将她细细的腰肢在自己的腰腹上,了去。
她着自己的指关节,不肯叫声来,肢却已经随着他的舒展开来。
床是铁架,一摇就响,他不敢动作太大,便只能小幅度地磨蹭。然而这样的频率实在太磨人了些,她忍了片刻忍不住,开始轻轻摇动腰迎合他。
他察觉到了,低低一笑,握住她的腰调整了角度,重重地向她最要命的地方。她被这一撞得差叫声来,他连忙用了力捂住她的嘴,而后将手指伸向她的唇齿之间。
她着他的手指,一边控制着将从唇角的唾,一边勉力承受着他刁钻的侵犯,很快连大都开始颤抖起来。他受到了,咬着她的耳朵加快了速度,这床到底还是响起来了,甚至和着肌肤相击的沉闷声响。
的温,蒸腾起来的汗意,不敢咬合的牙齿,从结合炸裂开的快……到时她糊地发了一声哭腔,快烈到都有些窒息,于是不得不如溺者一般探来,让红的脸将湿气散发去。
他急着在湿的甬里,在她汗津津的后脖上落缠绵的吻,一路往。
直到那个纹。
郁郁乎文哉。
他三岁就会背这句话了,曰“周监于二代,郁郁乎文哉,吾从周”,谓周礼法二代而成,文采繁盛,故而从之。可他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因为一个可笑的理由,那么厌恶这句先贤之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