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哥是宁老师的白月光啊,”吴璘一脸理所当然,“要不是得死去活来,宁老师这种女人能恋脑到这地步,把男朋友名字往自己上刻?”
吴璘:?
【对,青梅竹,他妈比我亲妈还亲】
武柯看了他一,意思是你他妈犯什么神经病。
【吴璘:这位是宁老师你的哥哥吗?】
“啊,聂郁啊,”吴璘若有所思,“真的假的……我看到搜了,但是没敢信,宁老师不会真跟初恋破镜重圆了吧?”
“当时一起在海边玩!宁老师穿泳衣了!”吴璘连忙解释,“五个篆字,郁郁乎文哉,我透,知意思后我都没好意思多看。”
【吴璘:明白】
“看了一些。”
“里面差不多都说到了,当时宁老师事,聂郁要死要活了好几年。”
小妾崔氏在这一刻终于明白了作为集潜意识存在于家中的意难平,咬牙切齿地向宁老师发视频邀请,并在接通的一瞬间就愤怒地质问:“宁昭同!时间来看也该我才是白月光吧?!”
“但是你们得在尼日利亚驻派一阵吧?”崔乔还是懂行的,“这要是暂时消停不来,你们也回不去。”
吴璘录了一个崔乔撅着屁从船舷边上接东西的视频,宁昭同一边载哭笑不得,只能连声谢。
。
“你真八卦,”崔乔吐槽,“你见过宁昭同的纹吗?”
“……可恶。”
怎么刚走一个初恋,又来一个初恋?
【吴璘:小事,不用谢】
宁昭同本来没把这句抱怨当回事,结果这次撤侨活动竟然中途夭折了。
【吴璘:(大哭.JPG)】
“……见过。”
宁昭同礼貌地从镜里看过来,儒雅随和地发问:“你他妈脑掉印度洋里了?赶紧把手机还给吴副队,不然一会儿捞不到了。”
“没事,
“听说过,初恋是哪儿来的?”
崔一秘甚至都猜来了总统阁是跟哪位通的电话,抱着一隐秘的嫉妒,狠狠地向政务参赞武柯同志不满了一通。
吴璘愣了一,然后狐疑地打量他两:“搜上说的,你这么说也是,当时宁老师倒是年纪不大,聂郁都二十五六了吧……不过也不能这么说,聂郁那种人看着不太容易换女朋友,如果——你是不是有什么幕消息,跟我说说?”
崔乔着一个问号:“什么初恋?”
好在今天正好是吴璘给宁老师发消息的时候,崔乔还有一个人能抱怨,吴璘甚至还带了酒。崔乔把酒推了,但很亲稔地揽着他的肩膀:“折腾吧?”
崔乔摇,话说得很放肆:“朝令夕改,成心折腾人。”
“你不知啊?”吴璘神秘一笑,“当时搜关注了吗?”
五月中旬,满载中国侨民的撤离舰刚刚驶印度洋,接到上级命令,被要求立即返航。崔乔多打听了一句,说是战的信号已经解除,尼日利亚的总统阁亲自跟北京通电话,邀请离开的侨民回到尼日利亚恢复生产。
吴璘还是那句:“都听上面安排。”
【有劳你吴副队】
【吴璘:保证把你哥哥安安全全送回来,一发丝也不少】
“不知你就好意思了?”
崔乔顿时兴趣缺缺,觉得这人实在没意思,脆问他要了手机,说给同同打电话。这吴璘倒是来兴趣了,一边掏手机一边问他:“有个事我好奇的,宁老师和陈队长孩都生了,怎么还没听到结婚的消息?”
【吴璘:可是回来遥遥无期】
“喝酒喝酒,”吴璘把话题转开,“只要同胞安全就行了,回去继续赚钱,也没什么不好的。”
“……”
【回来请你吃饭】
崔乔看过来。
“?”崔乔了一气,“你说谁是谁的白月光?”
崔乔随糊他:“分了吧,不清楚,她不还有什么姓聂的前男友吗,搜上说什么又在一起了。”
“你不懂,窥伺人家的白月光是要地狱的。”
吴璘是谨慎惯了的人,虽然没有推开他,却只是笑了笑:“我们都是常规工作,主要是你们受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