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是当年了噩梦惊醒,跑到他怀里直哭的小姑娘。
宁和全叹气,拿起旁边的锄,站到宁和忠面前:“都回去吧,家里不迎你们。”
宁和忠瞪他一:“胆大了啊老四!”
“我只是想让爹和多活两年,”宁和全把锄朝地上一怼,“快走,别我赶人!”
宁和忠焦烂额的,不明白事怎么会变成这样,光没沾到还结仇了,踟蹰片刻到底还是不甘心,扬声:“同同,大伯能不能跟你聊一聊?”
“宁厅长就别这个费心了,”陈承平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我来告诉你吧,她确实认识沈平莛,特别熟。不仅熟还跟他关系很好,不仅关系好,沈平莛还特别给她面。”
宁和忠心一喜。
“不过这个光啊,你是别想沾了,”陈承平扬了一眉,“就她这怨气,不落井石,让你安安心心把这个厅长当去,已经是很有修养了。别的再聊,我怕你屁底的位置也坐不稳啊。”
宁和忠的神彻底僵住了,勉:“同同这、我们毕竟是一家人,我要是能一步,也能互相帮衬嘛……”
陈承平笑得兴味十足,用只有他能听见的声音说:“她一松,明天就能是沈夫人,用得着跟你攀亲戚?”
宁和忠大惊:“真的?!”
这侄女跟沈平莛竟然是这种关系?不对,他不是说自己是同同的丈夫吗,怎么会跟他说这种话?
宁和忠颇不对,眉一肃看向他,隐约能见三十年官场沉浮的戾气:“你到底是谁?”
陈承平不为所动,七分轻佻三分得意:“我是她老公,一臭当兵的。”
宁和忠铁了心要留来,周围还有那么多邻居,宁和全也不可能真不不顾赶他走。成被劝了一午,回了些神,也想着不能把关系搞太僵,晚上鼓起勇气来敲宁昭同的门。
敲了两没人,可成看着他们俩去的,带着气直接把门拧开。屋里宁昭同坐起来,蹙起眉:“你懂不懂礼貌啊,直接人家房间。”
成看着她被壮硕的男人压着,又黑又亮的长发垂在侧,有显乱。而脸上红迷离的神还没散尽,里波盈盈,嘴唇更是红得不像话,一看就是刚被亲了很久。
“宁昭同!”成又来气了,“……你要不要脸!”
宁昭同实在忍不住笑,推开他了床:“我说成女士,你自己推门我房间,看到我的隐私了,骂我不要脸,是不是太霸了一?”
她那睡衣薄薄一层,本掩不住曲线,连型都能隐约看见。成看得别开脸,骂:“你一个姑娘家家的怎么那么不矜持!”
“我成年了,我结婚了,我跟你没关系,你不着,”宁昭同笑,而后重重拍上门,“不送。”
陈承平床,从后面抱住她:“哪儿有骂自己闺女不要脸的,你妈这人真不行。”
“确实,”她,把门锁上,“烦死了,实在不行明天回北京了,真几把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