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过心思,但是没有给我一步的余地了,”他还是承认了,而聊起这段往事,他的语调里也有些怀念,“我这么把她陷去,她肯定也很恨我。”
“她要是恨你就不会救我还告诉我那么多了,”宁昭同小声嘀咕,“听起来旧未了,还有想破镜重圆的想法。”
“那可真没有了,”他笑,低吻她,“那个老师更适合她。”
“好酸。”
“是有,”他摸着她的嘴唇,“别醋了,现在就喜你一个人。”
“?”
我不是这个意思!
他闷笑一声,拍了拍她的侧:“睡觉吧。”
再过了十来分钟,宁昭同突然问:“其实还是后悔的吧。”
沈平莛缓缓合上睛:“……嗯。”
怎么会不后悔,他曾经这样伤害过自己挚的人——可后悔有什么用?
放去的雌鹰,他再也追不上了。
“别多问了,我怕二叔对你有意见,”薛预泽看着窗外的车龙,“就算有事,也不是我们能掺和的。相信她,别忘了她到底是谁。”
“她……”那边的过玄了一气,“她如今没有足够的筹码布置。”
“那你也要相信她的判断力,”薛预泽调,“以及,你觉得她得来把我们都扔陪沈去死这种事吗?”
过玄沉默。
许久:“我知了。”
“放心。”
“好。”
傅东君实在有放不心,晚训后匆匆忙忙了综合楼,得到允许后拧锁门。陈承平对他比了个手势,对着电话再说了几句才挂掉,对他:“别担心。”
“我怎么不担心啊,她把我微信都删了,”傅东君气闷地坐在沙发上,“再大的事儿好歹说一句,闹失踪是几个意思。”
陈承平把放,也劝得耐心:“听韩非那意思,她心里是有数的,只是不好朝外面儿说。”
傅东君听端倪,压低声音:“你是说,上的事儿啊?”
“你怎么什么都知?”
傅东君一噎:“……同同也没想瞒我啊。”
那丫对他简直坦然得可恨。
陈承平嗤了一声,倒也没说什么不好听的:“得了,回去躺着吧,这事儿我们担心没用,只能等消息。”
“什么就没用啊,求老大打听打听也行啊!”
“说什么屁话,能不能懂事一儿,这事儿老大就敢掺和了吗?”陈承平骂他一句,“你回去问问你爹敢张嘴吗,还他妈打听打听。”
“……我这不是担心吗。”傅东君憋气。
“你担心有锤用,要担心回去担心去。”
“不是,我怎么看你是真不急啊?!”
陈承平确实不怎么急,起给保温杯灌满:“这事儿,一个是我急了没用,二个是我觉得肯定能平。”
“……啥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