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哪个位置?”
“衣柜最上面。”
一打开衣柜门,相机倒是一把就拎来了,那三脚架放得太里面了,还够不着。陈承平想了想,脆没拿,反正他狙击手,把这小单反举个一小时手不抖完全不是问题。
宁昭同没什么意见,把独脚凳搬到矮案旁边去,抱着吉他垂足而坐。
没穿鞋,也没袜,胡桃的地板将足跟映一层薄薄的红。脚指甲上新补的红甲油衬得脚背白得欺霜赛雪,其上是一截致纤细的脚踝,看得陈承平心都了一。
想亲。
她开,神垂,只能见红唇柔泽。歌他没听过,但觉是首歌,柔和的调,如同轻柔的晚风徐徐来。
“温柔的晚风,轻轻过,人的梦中……”
她那嗓今早叫哑了,更添一厚度,相较平时的清朗声线多了三分缠绵意味。他稳住呼,盯着镜里那截骨肉匀停的小,心里的。
长得漂亮,学历,知识趣,还多才多艺――没错!他老婆!
“温柔的晚风,轻轻地过,城市的灯火。今夜的晚风,你要去哪里,请告诉我……”她悠悠递来一个神,神柔得不可思议,他余光瞥到了,但是不敢接,觉得心得有快。
这谁得住啊。
她没想着求全,录了一遍就结束了,陈承平把单反递过来:“发哪儿啊?”
“朋友圈,上就发,不许跑,给我赞。”
她动作的确快,读卡上导,什么理都没,直接从pc端微信传到文件助手里,然后保存到手机里发送。
没有文案,宁老师向来懒得在这上面花功夫。
陈承平抢了个第一,从后面抱住她:“晚上不会还看文献吧?”
她偏:“嘛?”
“。”
“?”她笑骂一声,“爬,我还有锻炼计划。”
锻炼是肯定要锻炼的,但也是想的。
就是没想到他真能这么混,瑜伽垫上正着呢,突然腰上一紧就被他从后面住,桎怀里。她还没匀气,一惊得叫来,他把贴上来,咬住她的耳朵:“我想在这里,行不行?”
语气是问,却似乎完全没有问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