阗资是彻底发了。

        阗资轻声说：“你看到我就会知我有多真诚了。”

        阗资笑着说：“晚安。”

        “……嗯。”他羞耻。

        “嗯？”也许是他刚才的回答让胡笳满意，她语气平和。

        “脏死了。”

        他在被上的被掉了，痕迹很淡，不仔细看看不来。

        “那你求我，求我我就陪你玩。”胡笳在那边轻慢地开了腔，阗资笑了声，胡笳还以为他听不她刚才了呢。

        “佳佳。”阗资哼了一声，叫她。

        “了？”

        阗资听了，反而更受刺激，都绷紧了，阳怒涨着，。他了，手上还不肯停歇，一遍遍想胡笳刚才说过的话，用力再套了几把，剩的白浊都交代来了，手上，阴上，还有被上都是。

        胡笳困呼呼挂了电话，阗资安静躺着，心里又说一遍，谢谢你。

        胡笳说：“有这么想要？你那臭鸡巴了多少？”

        他说：“求你。”

        “唔。”

        胡笳在电话里骂阗资是不是在发，他也不恼，还轻轻夸胡笳漂亮。

        “想让小吃还是小嘴吃？”

        阗资手上动作不停，又在唤她：“佳佳？”

        胡笳没声了。

        阗资故意不说，反而问胡笳上穿的什么衣服，胡笳说是吊带睡裙，阗资又问哪件。

        阗资清洁过自己，穿上衣服，用湿纸巾起被。

        “狗要了？”胡笳心还算不错，难得肯哄着阗资：“想让我吃吗？”

        胡笳说完这句话，阗资那里就剩呼声，他再开，声音起伏明显：“佳佳――”

        他明显是上，嗓音怎么听怎么黏人。

        “你往手心，握住鸡巴上面那段，用手转着。”

        胡笳来了兴趣，宽容地问阗资：“那你想怎么跟我？”

        阗资终于忍不住压低声音坦白：“我想上左右前后都来一遍，这样你会舒服么？”

        “我们到时候边亲边？”阗资恳求。

        她每说一句话，阗资心里就浮现相应的画面。

        “臭恶心死了，我才不要吃。”

        “怎么不说话了？又在幻想跟我？”

        “谢谢你。”他又轻轻说。

        “随你吧。”

        阗资不肯回答，怕说了又被胡笳骂成小狗，胡笳不满足，又一遍遍他。

        手机还亮着，胡笳困了，准备睡觉了，“困死了，还不快跟我说晚安。”

        “都想。”

        “……想。”阗资最近一阵都很诚实。

        胡笳哼了一声。

        这是阗资一次承认自己的幻想。

        胡笳哼笑：“这么快，一也不真诚。”

        胡笳会痛吗？他想要让她舒服，想要她夸他。

        胡笳抱着手机，笑个不停。

        过了一会，她果然笑骂他：“狗东西。”

        “嗯。”阗资的嗓音和缓来，“了好多。”

        “快说呀，你想用哪种位？”胡笳不满地促阗资选择。

        “我想着你呢。”

        “我穿了吊带最细，料最的那件，有丝边的。”

        “小狗肯定是在想什么脏东西，你脑里想什么呢？”胡笳骂他。

        还好，胡笳没有生气。

        胡笳被他逗笑了，“面对面？怎么个面对面法，是我骑你上面，把你鸡巴整吃去？还是让我躺在你面，你好把着我的？嗯？阗资，你想要哪种位？后也不错，我那里很紧，可以把你那脏东西得很舒服。”

        阗资羞得耳朵都要滴血了。

        阗资受不了胡笳的勾引，老实说了：“面对面。”这确实是他想象里的方式。

        “是么？我也喜那件。”阗资的想象更象化了，他甚至开始想自己是怎么抱着胡笳，撩起她的裙角，褪她的，把阳送她紧窄温的小里，阗资从来没有过胡笳里面，她那里那么紧，他伸指都觉得仄。

        “说不清楚，”阗资从她这里学了坏，“多的，我用手指沾了一涂在上面，光一照都有亮，像你骑在我上一样。我现在该怎么玩？你教教我。”话说完，胡笳在电话那深一气，阗资会勾引人了。

        阗资照，这动作让他想起两人最开始荒唐的床事，胡笳总是哂笑着看他，手上动作时快时慢，还对他说一些俗到极的荤话，他愈觉得羞耻，她就愈兴，密的睫簇拥着，雪白的肩膀光艳如珠宝，让阗资几乎失去所有理智。

来的，涂抹。

        胡笳嘲讽他：“你又没看见我，怎么说我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