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这枚针在第二轮证整理时,没有任何征兆地――消失了。
芜茵对这些东西不兴趣,她摇了摇,正闭上睛,忽然想起赵聿时的话。
果然有奇效。
“茵茵,一个周没见,我很想你。”
察觉到她拉远的距离,他未动,手臂一勾再度将她勾回来。
银的针呈鹰的形象,展开的双翅纹路细腻,在灯折异样的光彩。大概是刚刚和贺知延拉扯时掉到床上的,还好是单面朝,不然扎到谁都不舒服。
轻轻的吻落到唇边,芜茵看着刚刚还冷着脸的人――他已经坐回了床上。贺知延掀开被,在她枕侧躺了来,顺手也将她拉到怀里。芜茵用手撑着自己的,稍微拉开了二者的距离。
一件卫衣,你就和我论起钱来了。”
“不好意思,茵茵,忘记纪珩才是你男朋友了,”他声音一凝,在她耳边顿住,“我现在算第三者,想抱你得先经过你的同意。”
贺知延的醋言醋语她已经习惯。芜茵毫不在意,闭上睛,索就枕着他伸过来的手臂侧躺来。刚要向前移动,腰间却突然多了一块的异。芜茵被硌的疼了一,伸手将腰的东西摸了来。
往常在床上想吻芜茵,每次伸手过去只能摸到她枕的《行测6000题》,今天倒不一样,手里先摸到她放过来的针。
芜茵叹了气,看他快把埋到了她前,连忙伸手捧起他的脸。纪衡说对于纪珩这种有严重分离焦虑症的男人,需要认真参考《大型犬饲养手册》,当他到不满时,只要哄哄他,另用一件事转移注意力就好了。
突然这么肉麻。
“鹰的图案是集团的形象,这枚针只有特定的几个人有。茵茵,你想要的话这枚可以送给你。”
“茵茵,一个周见不到你,”他声音忽然变小,在冬夜里却十分清晰,“我好想你。”
第一次在咖啡厅和赵聿时见面时,谈话的结尾他不知为什么忽然提起白鹤山车祸现场散落的品。大巴车爆炸起火,将很多遇难者的个人品都烧毁了。只有一枚银的针例外,不知是用什么材料的,完好无损地保留在原地。
纪珩,贴着她蹭了蹭,却不好意思抬起来:“谢谢宝贝。”
贺知延将针放到一旁的桌上,见芜茵还睁着睛似乎是好奇的样,忍不住伸手掐了掐她的脸颊。
芜茵戳了戳他的手臂,将针放到他的手心里:“你把这个收起来。”
一枚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