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淼淼搂上闫一池的脖,摇了摇,“不冷,火辣辣的,不是吗?”
祝大家圣诞快乐!
余淼淼上还穿着那件大衣,可即便有一层衣服隔着,她也依旧能觉到玻璃传来的冰冷。
“什么时候湿的?”闫一池住余淼淼的耳垂,轻声低语着。
闫一池使着坏心思,一边着一边说:“宝宝乖,跟小狗一起到好吗?”
吻过鼻尖,接去的不是嘴唇,是闫一池的结,这是他的一个。嘴唇住,伸在上面打着圈,就像在一样。着着,闫一池就会不可耐地勾过余淼淼的巴,让她抬起不再去,然后就会和她接吻。
“冷不冷?”闫一池摸过余淼淼那被冻得透红的耳朵。
闫一池拉过余淼淼的手,将她往自己房间带。闫一池房间很小,只有一张单人床和一套不大的书桌椅。
“呜呜…不行了…”余淼淼半一直绞着,仰过脖,双手一直反撑在桌面上才稳住来。“要…要了…阿池…不要…”
“啊啊…知…知了……”
余淼淼能受到自己现在有多糟糕,顺着,间又湿又黏,其实早就到过一次许多了。
还想说什么,但又止住了。
余淼淼知是某个人又吃醋了,笑了笑才说:“是女司机,特意备注的。你也不谢谢人家这么晚还接单,不然你都收不到圣诞礼了。不带我去你房间参观?”
闫一池嘴角扬起,一手托着余淼淼屁把她抱了起来,然后放在了书桌上。他的书桌上面有一层玻璃,面压着的是他小时候曾经获得过的奖状荣誉。
长时间的接吻让两个人的推到了极。
-
闫一池掏早已胀的肉棒就直接了去,这个时候已经不用过多的前戏,因为早已湿得畅通无阻。
肉棒在一一的,直击花心,准地找到每一个。余淼淼颤抖着声音说:“车上…在车上想你的时候……”
闫一池抱着余淼淼蹭了蹭,“谢谢,我很喜这份圣诞礼。”
室有气,于是闫一池将余淼淼的外衣脱,不堪的布料不足以蔽,但却勾勒一副姣好般的材。
最后跟着闫一池的动作,余淼淼得到了再一次的,又一,浇灌在了上。
余淼淼脱力地趴在了闫一池上,清楚地听着他的心声,一又一,他也在为她悸动着。
余淼淼趁着闫一池还注视着她的功夫,就吻上了他的侧脸,接着是鼻尖,这是余淼淼特别喜吻的地方,因为她很喜她的鼻尖痣。都说鼻尖有痣的人多,但每次余淼淼这么说的时候,闫一池都反驳她一句“迷信”,因为他就不是。
闫一池变换着角度着,止都止不住,随着他的动作一个劲往外。
“不乖…嗯…”闫一池一边撞一边发低沉的闷哼声,“湿别人的地方怎么行,主人只能湿小狗的这里,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