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箏熱得發燙,他拿起手在臉頰旁搧風。
周姒半垂著,嗓音磁沉:
周姒撩撩長髮,動作嫵媚,容箏被她突來的女人味襲擊,體除了燥熱,又多了酥軟。
兩人只在外頭見面,周姒開車,載他到山上看夜景,她把椅往後放倒,體朝向他,只是半躺著看他,完全沒碰觸他。
“不能!妳、妳又不對我負責!我都說了我是認真的,不是只想打炮。”
“妳在笑我嗎?”
這夜以後,容箏不敢再去周姒家,他怕自己不自禁,委於她。
周姒像在唱般:
周姒說:
周姒聲音溫和輕柔:
“你的味很。”
血往的位置匯聚,他無法控制反應。
容箏被她看得不能自己,她用神撩撥他,沒想到來外面也不安全。
周姒目光在他臉上來回,像輕柔的羽。
容箏捂住耳朵,他實在不能再聽了,再聽他會失去理智,順從周姒,把自己給了她。
容箏咬咬唇:
“想吻遍你全,從你的鎖骨往吻,吻到你的,再吻到你的肚臍,往…接著慢慢把你進去。”
“想撫摸你,握住你的手,跟你把手指相扣在一起,我在你上搖曳,你在我息。”
“還想吻你,你的嘴唇也好看,嚐起來不知甜不甜。”
她說的是他那的味。
姒看著容箏覆在臉上的雙手:
一夜縱固然好,可他希望周姒把他當成交往對象,不是洩慾炮友。
他逃也似地躲去浴室,把自己清乾淨。
他不解地看著周姒,周姒說:
“想親親鎖骨,你鎖骨線條好,像雕刻的藝術品。”
周姒繼續說:
但周姒又張開嘴說了話,容箏忍不住放手,聽她在說什麼。
容箏燥熱得不行:
“想親你的手,你手指又細又長,真漂亮。”
“好,這樣就到了。”
“想要你,想讓你進來我裡面,跟你接吻,抱著你愛,很久很久。”
容箏最後來,在薄薄的睡褲裡,他難以抵抗周姒的言語。
“別動。”
容箏在她的描述裡閉上,發細碎的呻。
“能解開衣服嗎?我想看看你的體。”
“不是,覺得你可愛…可愛得讓人想一吃掉。”
容箏臊死了,周姒竟然說他體的氣味很,但他又可恥地有了反應。
容箏撤開手,把手藏到屁。
周姒說:
容箏想起去清理,周姒說:
容箏覺得被周姒的睛,吻遍了她說的位,每個位都熱熱麻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