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笑容天真似孩童,放如同娼妇,深深烙印了赫里斯的脑海中,令他前半生所有的柔意,顷刻间化成一片灰烬。
淫叫伴随着哀求,她在床上从未如此放过;这真的是玛莉亚吗?
她怎能……
男人!他不可置信的回过,再次看向垂挂在兄长两侧的雪白小,几个钟前……是这双缠住自己腰的吗?
・兄弟・end
他曾经在盛怒之朝她大吼,让她离自己远一。
“啊啊……哥哥,好棒……我又要去了……啊啊啊……”
那时她看向他的那双睛,燃烧着无比烈的翠绿郁火,他知……她不会让他好过!
他听见兄长用胜利者的气问到:“怎么,他满足不了你吗?”
这绝不是他们的第一次偷,也不会是最后一次――
娃娃脸,狐狸,黑卷发披散在肩,不是玛莉亚又是谁?
赫里斯浑血仿佛冻结,妻一直遮住的领面全是来自另一个男人的痕迹!
赫里斯双脚如有前千斤重,他一步一步走过去,将那扇半闭的门扉推开,冰冷的杀意裹挟着炽的怒火,将男人的视线染成一片血红。
惊慌失措的表,烈香味的沐浴乳,屋里陌生的气息,以及那言又止的抗拒……一切线索串联起来,如闪电霹雳,将年轻的Alpha扔万丈深渊:
玛莉亚浑被汗浸透,比来这之前那场时更加濡湿。她媚如丝,满脸餍足的红晕,一双手紧紧攀附住德沙恩的肩膀,那条系在她脖上的丝带不翼而飞,布满吻痕与牙印的前。
他看见兄长凶狠的掐住自己妻的脖,女人无法呼,却一脸陶醉,得都吐了来:“死我,哥哥……求求你……死……啊啊啊!”
赫里斯僵着往前走了一步,桌上女人的面庞现在了视线里。
赫里斯恍惚的意识到,这是他回来之后玛莉亚第一次对他笑。
攀在德沙恩肩的玛莉亚率先看到了赫里斯,她仿佛早有预谋,又或者对被发现奸这件事毫不在意,丝毫没有害怕或惊慌的神,反而对着丈夫扬起了一个笑容。
“啊啊……想要,更想要哥哥的……”玛莉亚扭动着屁,红唇贴在德沙恩耳边不知说了什么,一项自持的将军明显把持不住,掐着女人脖就开始猛,后者放肆的尖叫,那一声声呻像一把刀,将赫里斯的心得稀烂!
赫里斯晕目眩,心脏如同被铁锤敲击,痛的站立不稳;
她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