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蒙看着前的景呆住片刻,女人背靠贝尔,骑着鸡巴放浪的晃动,面呈现不正常的红,嘴里发咿咿呀呀的呻:被信息素折磨得失去理智的Omega,这熟悉的光景让青年厌恶无比却又无法移开视线。
痛苦撕裂了她的心,极乐贯穿了她的。
她过茉莉的脸让她看向自己,后者双湿,满脸写着被疼的需求。贝尔握住茉莉的腰,像握着一个人形玩偶般快速套,茉莉发快乐的呻,着腰,白乳在空中上晃动:“好舒服……呀…再快一……啊啊……赫里斯……”
“不是赫里斯。”贝尔用手掌盖住她的睛,清晰的在她耳边说:“不是他。”
“不是……”茉莉迷茫的喃呢,残留在她的信息素发警报:“不是……就不行!不………”她挣扎着想离去,却被紧紧在一个炙的怀抱中,的西装料磨的她整个背都红了。
去你妈的,阿蒙在心底怒骂,最终还是铁青着脸离去,将舱门重重关上。
“那我们就保护她。”贝尔獠牙,“否则我们为何在这里?”
你负责,这是一开始就说好的。”
他想怜她的痛苦,又想掐住她的脖,两冲动在回。
贝尔把茉莉往怀里一带,遮住了他的视线:“你该回避了,阿蒙。”
男O仍怒气冲冲,漂亮的眉也因此染上戾气,他不信任她,或者说,他不信任任何Alpha。就在这剑弩张的时刻,贝尔上的毯里传呻,被信息素烧得昏昏沉沉的茉莉醒了过来。她忘记了一切,只跟随本能追求快乐,骑在贝尔上自顾自的动了起来,毯落到地上,雪白的酮。
“我会对自己说过的话负责,但他们不会放过她!”阿蒙低声咒骂。
贝尔对自己名义上丈夫的脾气早已习惯。他们因家族利益联姻,又因各自迥然的格和喜好无法相。一个野心,偏执又极端的Omega无法让贝尔这样的Alpha心动;她喜柔又可的对象,比如现在上自顾自玩耍的茉莉。
茉莉哭着喊赫里斯的名字,没有人回答她。
茉莉在无尽的颠簸中沉浮,隐隐约约中,有人握住了她的手。
她什么都看不见,黑暗中只有紧紧住她的手,和在的肉棒是确定无误的;但她不能用不是他的……它又又,猛烈的冲击着她的每一――它对她如此熟悉,她却不记得它!尖叫中,她绷紧双,小里激,把地板湿了好大一块。
她不禁无声的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