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呻着叫他的名字,啃咬他的脖,在闻到他的味时尽。
如果说十年前的赫里斯只是碾压她的好球区,现在这幅则直接在她的大脑中引爆弹。
她气息凌乱的命令他,不明白自己为何如此大胆,竟敢命令Alpha。
她深深的叹,不仅仅因为那玩意尺寸惊人,更是因为赫里斯的完全合:男人和记忆中的少年渐渐重合,他们在她低垂帘,密的睫不停颤抖,忍住一切反抗。
“………好棒……”
这让她激动不已,在他上尽的摇撼。
这种巨大的反差紧紧抓住茉莉的视线,她一时甚至忘记了呼。
她应该,应该什么来着……可这实在太了!
“我一会还要门,”女人嘴唇颤抖,把巾扔到了地上:“你快一。”
可能因为那是赫里斯:他总会答应她的一切要求。
,不把床伴带回家是女人的基本常识,可他说他是朋友!
“茉莉?”赫里斯像是没有注意到她烈的目光,只在疑惑她为何一言不发,甚至清白又无辜的……朝她歪了。
茉莉骑到赫里斯上,把他的手摆放到椅背后:“不许动。不许摸我。”
等她拿着巾来,赫里斯已经脱光了上半。他的比外表看起来壮,和温和优雅的脸庞不同,这成熟男人的胴且布满伤疤,腹,手臂,背脊,狰狞的伤像獠牙般证明他一路走过的险境。
“赫里斯……哈,赫里斯……”
去他妈的朋友。
她没让他躺到沙发上,而是坐到一张有椅背的木凳上,一切能舒适的,延长时间的东西都不要,她要速战速决。男人脱的只剩,女人却衣冠整齐,仿佛一个无的审视者,而他只是她理想肉的化。
木椅发被折磨的咯吱声,随着茉莉上上的起伏,那垂落在耳畔的一缕卷发也飘飘仙,赫里斯的视线跟着移动,最后停留在茉莉湿的嘴唇上;这个微张的小嘴里总是吐逃避的话语,他必须细心勘察,抓住任何一个机会逮住她。
她意乱迷,甚至没去仔细看他的表,一切只为了迅速攀上峰,那肉棒无比,无论她怎么挤压吞吐都不为所动,茉莉可以尽的使用它,它是属于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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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急切的亲吻他的,用舐那些凸起的伤疤,捞起裙湿漉漉的,肉棒被鲁的掏,甚至来不及仔细看一,就被茉莉了自己――她在他上无声的尖叫,抓住他的肩膀,努力往后仰,落的裙摆遮住了两人相连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