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熹?”
“熹光的熹。”
他低tou亲她一kou,“很好的字,你的父母很ai你。”
周熹没说话,褚矜北想着自己今晚确实是xingyu上tou,否则怎么会如此把持不住,就想一直抱着她,亲吻她。
他也确实这么zuo了,褚矜北再度低tou,用鼻尖去蹭她的,又不去真的吻她,只勾引人一样的时不时啄她一kou,直到周熹被撩拨的忍不住抬手环在他的后背上,男人这才笑着han住她的唇裹xi。
两人接吻的时候,他在心里默念着周熹的名字,隐约觉得这名字好像在哪里听说过。
再次昂tou的肉棒打消了褚矜北心底最后一丝忧虑,他抓着周熹的手去摸那chu1,she2尖勾着她的温柔地搅nong,“又ying了,还想zuo,可以吗?熹熹。”
周熹嗯了一声,褚矜北也不急着charu,他耐心地吻着周熹,大手在她mingan的shenti上四chu1游走,煽风dian火,指尖抵着她的乳tou来回拨nong,听着她发chu细密又han糊不清的呻yin。
直到两人吻到肺叶缺氧,褚矜北方才缓缓离开,拆了一枚避孕套dai上,双手掌在周熹的大tui上,慢慢将她的双tui分开,密室光线不比这房间里亮堂,刚刚注意力也更多放在自己的鸡巴上,因此褚矜北并没有仔细的看过周熹的小xue。
白nen丰腴的馒touxue,阴唇粉红微zhong,上tou沾着两人的tiye,小xuekou也还在往外liu淌着chunshui,最关键的是,周熹并没有阴mao。
褚矜北原本以为她是有定期除mao的习惯,毕竟很多女生或是因为aimei或是因为觉得清shuang,都有这个除mao的习惯。但见他这样打量着自己的小xue,周熹却xia意识地夹tui用手遮了起来。
“怎么了?”,褚矜北不解。
两人方才都cao1过xue了,要说现在才害羞,是不是也未免来得太迟的一些?
周熹支支吾吾地不肯说话,只死死遮着自己的xiati,别过tou不敢同他对视。
连褚矜北又贴过去哄她也不能好,褚矜北忽而心里闪过一个念tou,他试探着开kou,“你是白虎?”
周熹被人说中,瞳孔闪烁了xia,接着就是xia意识地dao歉:“对、对不起……”
周熹翻shen要跑,被褚矜北拦在怀里,“你dao歉zuo什么?因为白虎?为什么?”
“白、白虎是不详的……”
褚矜北无奈地笑了声,“什么?谁跟你说的这种话?”
“是王沧。”
“王沧是谁?”
周熹背对着他,又不说话,褚矜北将她的脑袋掰回去,在她唇上亲了一kou,“王沧是谁?”
“是前男友……”
褚矜北眯了眯yan睛,“他还跟你说什么了?”
“他说我无趣……说跟我zuoai,他都快阳痿了。”
“……”,褚矜北简直无语,他似乎已经猜到他们之间的事qing,“所以他劈tui找了别人?”
周熹diandiantou,褚矜北从背后抱紧了她,“分得好,他就是个混dan。”
“熹熹的小xue很漂亮,才没有不详的说法,更不会无趣,熹熹…”,他将周熹翻了过来,牵着她的手去摸xiashen的guntangjianying。
“熹熹,遇见你之前我一直都ying不起来,可是今天……我是因为你才ying的。”
周熹灰暗的眸zi因为他这句话又亮了几分,“真的么?”
怯生生的语气让褚矜北心都ruan了,他带着周熹的手抓着鸡巴lu动,抵着她的额tou,“真不真的?你还不知dao吗?”
周熹羞涩地抿唇笑了xia,继而主动闭yan吻了上去。
早不知dao会耽搁这么久,褚矜北这回一鼓作气的将自己送了jin去。
“啊……”
“呼……”
两人都是一声长长地喟叹。
cu长肉棒抵开之前从未被人踏足过的深chu1,整个小xue都被撑得满满的,战栗gan从xiati一路发散式地弥漫至全shen,周熹呜咽了一声,抓紧了shenxia的被zi。
而褚矜北整gen肉棒被周熹的ruannen紧紧地裹xi着,他chuan着cu气,迫不及待地ting腰cao1gan1起来,“熹熹…你好紧…小xue好舒服,好会xi。”
“熹熹…快被你shuang死了……”
褚矜北有意的夸她,也只是在表述实话而已,他想要让这个女孩知dao,她有多好,她是个多有魅力的女xing。
除去“chu1男”这个标签之后,褚矜北的耐力也有质的变化,他压着周熹zuo了好久,换了好几种姿势,致力于找到最能让周熹舒服的姿势。
在周熹gaochao过三次之后,他还是觉得让她正面仰躺着,他跪在她tui前,掐着她腰cao1gan1的姿势最得二人的huan心。
这个姿势方便他使劲儿,也方便他或吻周熹,或吃naizi,更能让他看见周熹的表qing,通过她的表qing和呻yin的声音来判断她是否快到那个临界dian,从而更激烈地gan1她。
shen上是如此一个有服务jing1神的学霸,这几乎算得上“半个chu3儿”的周熹如何招架得住,终于在第四次gaochao的时候,周熹迎来了她人生xingai史上的第一次chaochui。